「糟糕,都快九點了,時嶼白,你應該早點叫我的。」
「不著急。」
「展台那邊的事情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。」
時嶼白淡淡的說道,他單手插兜,神情一派的輕鬆,昨天籠罩在他周身的陰霾似乎已經消失不見了。
「咱們得去醫院看時首長。」
池歡抱著棉被,棉被下的她是不著寸縷的,而時嶼白的衣冠楚楚,讓她的羞恥心抵達了巔峰。
她羞紅了臉,昨晚可謂是她和時嶼白突破關係後,最最放肆的一次,她還沒試過,原來夫妻兩個人可以這麼過夜生活。
「你出去,我要換衣服。」
看著她泛粉的臉頰,時嶼白的眸色轉深,眼底明滅著細碎的笑意,「羞什麼,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沒摸過沒親……」
不等他說完,池歡就快速的打斷了他。
「你還說!不許說了,快出去!」
她羞的快要不能呼吸了,生怕他那張嘴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來,瞥見一旁的枕頭,抓起來就朝他的方向丟。
時嶼白單手接住枕頭,放在了一旁。
「別惱,我背過去不看就是。」
說完,他還真紳士的轉過身去。
池歡不敢耽擱時間,快速的拾起自己的衣服,胡亂的套上。
幸虧他們出來的時候,帶的行李裡面有許多的新衣服,因為要去見病人,池歡換上了一件素淨的連衣裙,踩著白色的芭蕾舞鞋。
在池歡的建議下,他們踏入病房的時候,也帶上了看望病人必備的水果。
「時首長,今天身體感覺怎麼樣了?」
進入房間,時嶼白的唇瓣崩成一條直線,並沒有要開口寒暄的自覺。
池歡只好扮演起父子倆之間圓場的工具人。
「小池啊,嶼白,你們來了。」
「我沒事,我今天已經感覺好多了,再觀察一天,如果沒事我明天就會啟程離開寧鄉市。」
就在這時,一道身影匆匆推門而入。
「老時,怎麼回事,你的身體不是一向很健康的嗎?」
池歡回頭一看,進門的人竟然是李珍婭,她明顯是剛剛趕來,臉上還帶著舟車勞頓的疲憊,手上挽著一個手提包,神色匆匆。
見到池歡和時嶼白,李珍婭的臉上出現一抹詫異,但很快就恢復正常。
「你們也在這裡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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