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意味著你和嶼白哥哥徹底沒戲了。」
「時伯父時伯母絕對不會容許一個朝三暮四的兒媳婦。」
「池姐姐,放棄吧。」
池歡眼眶裡隱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在此刻奪眶而出。
她就知道!
她早該清楚!
葉明珠說出來的那一刻,她心中已經有了隱隱的猜測,所以在強烈的恐懼之下,她才會那麼慌亂的對時嶼白表白心跡。
「嘩啦!」
捲簾門突然被人打開,露出池母滿是擔憂的臉龐來,她見到池歡被兩個男人架著胳膊,瞬間就惱了,拾起牆角的苕帚就打了過來。
「你們是誰,為什麼困著我女兒,看我不打死你們!」
白雪一個眼神下去,警衛員們紛紛鬆開池歡的胳膊。
池歡獲得自由,儘管心臟還是一個勁的往下沉,但是為了不讓媽媽擔心,還是快速的擦掉眼角的淚水。
「伯母,你誤會了,我只是和池姐姐說說話。」
「胡說!你這丫頭看穿著是個人物,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呢?你和我女兒說話,還用兩個男人架著她的胳膊?」
「我看你們這是黑惡勢力!」
「歡歡,別著急,我這就報警!」
白雪無奈的笑笑,對池歡說道:「池姐姐,你快跟伯母解釋解釋吧,這件事鬧大了,對你對我可都沒好影響。」
池歡的腦子宛如灌了鉛一樣,幾乎無法轉動和思考,但她還是很快反應過來,眨幹了眼底的薄淚,她對池母扯開一個笑。
「媽,我沒事……」
一開口,喑啞乾澀,還帶著哭腔,比不開口還差。
池母更緊張了,盯著她通紅的眼角,連忙把池歡拽到一旁。
「歡歡,發生什麼事了,是不是這個丫頭欺負你了?」
「雖然他們一看就是權貴人家,但咱們家也不差,若是他們敢欺負你,媽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護著你!」
「啊?一定要跟媽說實話啊。」
「哎喲,看看我這可憐的閨女,眼圈都紅成什麼樣兒了!」
池歡連忙安撫。
「我沒事。」
「就是剛才聽白姐姐說了點事情,一時間太感慨了,所以才哭了,那兩個警衛員是見我要跌倒,所以才過來扶一把,趕巧讓你碰到誤會了而已。」
「真的?」
池歡,「比真金還真。」
白雪這時候上前來,先是瞥了池歡一眼,然後對池母說道:「伯母,我是嶼白哥哥的表妹,這次是來跟池姐姐說一下時舅舅的病情的。」
「剛才大概是池姐姐太傷心了,所以才哭了。」
池母這才不疑有他,畢竟時嶼白前腳才因為父親的病情匆匆趕往市區。
「姑娘,你舅舅的病情怎麼樣了?」
「沒什麼大礙,就是老毛病了,伯母不用擔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