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頎長的身影快步流星的越過長廊,時嶼白身高腿長,面龐昳麗峻挺,一出現就自動吸引了無數人的矚目。
小護士們紛紛側目,揣測他到底是哪家的清貴公子。
「李秘書,情況怎麼樣了?」
時嶼白在走廊見到了李秘書。
李秘書見到他,眼前閃過一道光,很快開口說道:「剛剛做完手術,現在還沒清醒,現在李女士和夫人都在裡面等著。」
「您總算是來了。」
「怎麼回事?」
時嶼白的唇線抿著,俊美的臉龐上有幾分緊繃。
「發生了一點事。」
「但是具體是什麼事,還需要等首長清醒之後,親口和你說。」
時嶼白不知想到了什麼,目光深了深。
他們的動靜很快引來病房的動靜,「李秘書,嶼白來了嗎?」
李秘書扭頭看向病房,「是!」
說話的人赫然是李珍婭。
「吱呀」門板打開,露出李珍婭一張肅冷的臉孔來。
「時嶼白,過來,我有話和你說。」
一直以來,時嶼白和李珍婭的母子感情並不和睦,但李珍婭每次見他的時候,都是和顏悅色的,如今天這般嚴肅,倒還是第一次。
「什麼事?」
「怎麼,我這個當母親的,想和你單獨談談的資格都沒了?」
李珍婭的音調在突然間拔高了好幾度。
時嶼白瞥了眼尷尬的不知如何自處的李秘書,壓下了情緒,雙手緩緩插入褲兜,「走吧。」
他率先離開。
李珍婭跟上。
安全通道。
穿堂風一陣陣的順著樓梯口倒涌,窗子不知道被哪個陪護的家屬打開了,窗台上有一截菸頭,地板上一片菸灰。
斜風細雨順著窗子吹進來,打在皮膚上又冷又黏。
「說吧。」
時嶼白挑起眼眸看向李珍婭。
李珍婭一路上板著臉,周身挾裹著一股沉沉的低氣壓。
聽到時嶼白的身影,驀地轉身,用斬釘截鐵,不容置疑的語調道:「和池歡離婚!」
五個字說出來,卻仿佛傾盡了所有的情緒,怒意在洶湧的眸子和起伏的胸膛間彰顯的淋漓盡致。
「這不可能。」
時嶼白答的乾脆,一雙瞳仁在瞬間縮緊,幾乎是下意識的擺出了戒備的姿勢。
「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回答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