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眼讓葉明珠身軀一震,脊背上泛起了陣陣寒意。
她惱羞成怒,不可置信的看向兩個人的背影。
池歡,得意什麼!
還有時嶼白,發生了這樣的事情,竟然還這樣維護池歡,她到底有什麼魔力,竟然讓時嶼白這麼死心塌地!
池歡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裡。
回到家她就把自己關到了浴室里,身後傳來時嶼白沉穩的腳步聲,她卻恍若未聞。
躺在浴缸里,心緒浮動。
各種各樣的想法冒了出來。
池歡不甘心就這樣失去安安。
她迫不及待的穿好衣服從浴室走出來。
「時嶼白,我有話和你談。」
時嶼白頎長的身形背對著,站在陽台上,她敏銳的看到他骨節分明的指尖夾著一根明滅的香菸。
他周圍已經是煙霧繚繞。
「如果想見安安的話,不用問了,你見不到。」
池歡的心臟都揪了起來。
「我去北京見安安也不行嗎?」
池歡道:「婆婆不肯見我,一定肯見你,你去把安安帶出來,我沒有別的要求,只是想見見他而已也不行嗎?」
時嶼白抬起手腕,把香菸按滅在窗台上,轉身看向她。
他嘴角扯出一道譏誚的笑。
提起步伐朝著她走近,時嶼白周身裹挾的氣勢,讓池歡的心臟一縮。
時嶼白抬手摸了摸她耳朵邊的碎發,「就那麼想見安安?」
「當然。」
她的水眸閃了閃。
「好。」
「給我再生一個孩子,我就允許你見安安。」
時嶼白此時的語調甚至稱得上溫柔。
池歡瞬間就擰了擰眉毛。
「什麼?」
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時嶼白體貼她生產的辛苦,在兩人最最情濃的時候,也曾經提過這樣的建議,但是被他毫不留情的否決了。
沒想到他提起這件事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。
「時嶼白,你在開玩笑嗎?」
時嶼白甚至反問了一句:「我看起來像開玩笑的樣子?」
「可是……這是兩碼事。」
池歡試圖心平氣和的和他溝通。
「即便我備孕生孩子,最少也需要一年的時間,難道你捨得一年都不見安安?」
時嶼白唇角的弧度冷冷的翹起,「不能見到他的人是你,而不是我。」
池歡瞬間語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