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從時嶼白的角度呢?
他冒著全天下反對的勇氣娶了她,面對所有人的輿論矢志不渝,甚至在舉報信的事情曝光之後,違背父母的意志,強行維持了這個婚姻。
池歡深吸一口氣。
只是站在時嶼白的角度想想,她都覺得窒息,心臟上密布針扎一般的疼。
她進門的時候,特意從自己的衣服裡面拿了一件吊帶裙。
這衣服買來的時候,她覺得露出的肌膚太多,幾乎沒穿過就閒置了。
現在,她打算穿上,彌補一下時嶼白。
雖然時嶼白和她相處的時候依舊很冷,但在床笫之間卻是迷戀,熱情的。
深吸一口氣,她走出了房間。
時嶼白寬厚的脊背背對他,床頭櫃的燈光流瀉,暈染出昏黃的光,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攥著一卷書,正在全神貫注的看。
池歡屏著呼吸,如瀑的青絲鋪展在床上,還沒說話,小臉兒紅的能滴血。
「時嶼白……」
因為羞澀,她的聲音嬌嬌軟軟的。
「什麼事?」
和她的相比,時嶼白的聲音冷冷清清。
池歡咬著唇,耳根蔓延出一片艷色。
這種事要她怎麼說嘛。
她羞於出口,伸出一根纖纖玉指,在時嶼白的脊背上一戳。
時嶼白不為所動,巍然如山。
池歡再戳。
「餵……」
「說。」
這次時嶼白終於翻身,猝不及防的,兩個人四目相對,時嶼白那峻挺的臉放大出現在眼前。
他的目光短暫在她暈紅的小臉兒上一瞥,目光筆直向下。
看到她纖薄裸露的肩膀,他的潭底猝然就起了一團火。
「折騰了一天,看來你還不夠累。」
池歡耳根頓時充血了。
她咬住了唇瓣,下一秒,肩膀突然被一隻大掌攥住,唇瓣被重重的吮住,他粗重的氣息混亂的打在汗毛上。
池歡的呼吸也被他染的亂亂的。
她下意識將手掌貼按在時嶼白的胸膛上,他身上只穿著一件白T恤,因為頭髮還在滴水,上面一片是潮濕的。
時嶼白咬著她的唇,將那種狂亂的熱情分毫不少的渡了過來。
她的心跳的好快,一度蹦到了嗓子眼裡。
酥麻的電流一點點在末梢神經流竄,占據了她所有的理智。
她不甘示弱的回吻他,細碎的吻亂亂的落在他的唇瓣,鼻尖,臉頰,鬍渣,下巴,而後蜿蜒向下,在他震驚的目光中,吻住了他的喉結。
這下,她敏銳的感覺他的身軀狠狠一震。
他眼底燃燒著的那團火更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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