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歡已經說不出話來了。
她覺得自己在時嶼白的唇中融化成了一灘水。
指甲絲絲寸寸,狠狠的掐到了他遒勁有力的胳膊上。
難耐的時刻,池歡甚至感覺指甲縫隙里溢出了什麼溫熱的液體,不用看就知道那一定是把時嶼白掐出血了。
她跟被燙到一樣,連忙鬆開,改為去揪他的白T恤。
都流血了,他一定很疼,可時嶼白甚至連哼都沒哼一聲。
池歡眼角的生理淚水甚至比剛開始流的還要歡,當時是疼的,現在卻是……爽的。
自尾椎骨一遍遍的襲上麻麻痒痒的電流,閃電一樣竄遍全身,四肢百骸都是一股甜甜酸爽,暖暖熱熱的感覺。
她覺得自己要被撕扯成兩半的時候,時嶼白才終於抬起頭。
他那雙諱莫如深的眸子此時染了星星點點的光,嘴角的笑卻是邪氣的,「甜的……」
池歡:「……」
還沒等他從時嶼白那張峻挺邪氣的臉龐中回神。
心臟驟然間一縮。
時嶼白俯身湊過來,眯著眼問:「現在還疼嗎?」
跟他的比起來,的確沒那麼難受,更多的是肆虐在末梢神經的暢快和恣意。
池歡搖頭,眼尾噙著的淚就楚楚可憐的滾了下去。
時嶼白潭底的暗光一閃,低下頭,吮住了那顆淚。
順勢,綿密的吻落在她艷紅的眼尾上。
再接著,是她小巧的鼻尖,因為難耐微張開的紅潤小嘴兒。
池歡的呼吸再度被奪走,呼吸間都是他的氣息,以及她的味道。
時嶼白極富耐心,一點點在開拓著她。
她眉尖兒顫顫,眼眶裡薄潤的水光要落不落,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。
「我只是不想讓你那麼疼。」
「乖。」
池歡卻覺得時嶼白壞透了,他分明就是在折磨她而已。
「我……」
明明想抗議的,可是白牙咬著紅唇,那些羞死人的字眼兒怎麼也說不出口。
「你……」
「嗯?」
這次換成了他,池歡忍不住「唔」了聲,感覺整顆心都被眼前這張峻挺的臉填滿了。
甜甜酸爽,說不出的複雜滋味……
他的唇覆了上來,吮吸著她,氣息交融,悱惻纏綿。
夜色漫長,仿佛永遠沒有盡頭……
因為明天還有繁重的任務要忙,時嶼白一次就放開了她。
池歡累極,被一隻有力的臂膀圈著。
他的氣息包圍著她的呼吸,臉頰貼在他的皮膚上,每個毛孔里的味道都在催眠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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