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這是在搗亂。」
時嶼白直白的說。
白雪眼底頓時有些慌亂。
「那我能幫什麼忙嗎?」
池歡下意識就要拒絕。
「不用了。」
「姑娘啊,來者是客,怎麼好意思要你幫忙呢?」
大嫂熱絡的招呼,「來,你在這小板凳上稍微等一會,等到中午,你再和歡歡和嶼白敘舊啊。」
白雪下意識的看向時嶼白。
不知道怎麼回事,時嶼白竟然沒有強硬的拒絕。
白雪心頭一喜,就乖乖的在小板凳上坐著了。
池歡的心就像被人撒了一把沙子,頓時難受極了。
這個上午,因為昨天的推銷,來的人只有更多,四個人都忙的四腳朝天,基本沒什麼閒著的時候。
白雪基本被忽略掉了,時嶼白從始至終都沒和她說半句話。
這倒是讓池歡心底的難受紆解了些。
但到了中午的時候,兩個嫂子不明緣由,熱情的張羅著白雪和他們一起去吃午餐。
也不知道白雪到底存著什麼心思,竟然沒有拒絕。
池歡的心裡不痛快,這若是放在舉報信沒揭發的時候,時嶼白恨不得和所有的雌性動物都保持八米遠的距離。
他大概是還負著氣,所以竟然沒有拒絕白雪的接近。
池歡很生氣。
他們還是照例去了個小餐館,一路上白雪倒是和兩個不明就裡的嫂子聊的很好,一路上也沒冷場。
倒是沒和時嶼白攀談什麼的。
池歡心裡不舒服,和時嶼白落後了十幾步,忍不住用指尖戳戳他的大掌。
「你為什麼不拒絕白雪?」
「時嶼白,你是不是喜歡她?」
池歡是個直爽的性格,心裡存不住事,有什麼就問什麼?
結果她鼓足勇氣說的話,只換來時嶼白宛如看白痴的一瞥。
「她沒事會來找我?」
「看來你並不關心安安,不想知道他的近況。」
池歡頓時恍然大悟,擰著眉心,問道:「你的意思,她是來跟你聊安安的事情的?」
「可是,為什麼呢?」
「如你所想,這的確是她接近我的藉口。」
「但這是我們目前能知道安安近況的唯一渠道。」
池歡的氣頓時消了,不好意思的看了時嶼白一眼。
「你在吃醋?」
時嶼白眯著瞳仁,不著痕跡的捏了捏她的指節。
「……」
有一種被戳破心思的痛。
但下一秒,她就奶凶奶凶的瞪他,「不行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