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只有感冒才能讓嗓子沙啞嗎?」
池歡:「!」
她被質問的惱羞成怒,忍不住把問題撇給始作俑者。
「咳,問你爸爸。」
「他比較懂。」
時嶼白潭底瞬間暗流涌動,哪怕中間隔著孩子,還是有一種深意。
池歡把唇片咬的片片泛白。
小傢伙開始糾纏時嶼白。
時嶼白不得不道:「的確有其他的情況會導致嗓子沙啞。」
「真的嗎,我不信。」小傢伙執拗的要一個答案。
「比如,喊的時間太長,用嗓過度。」
時嶼白說出口的每個字,都在凌遲池歡的羞恥心。
她哪怕還在為昨晚的事情懊惱,甚至有點無顏面對時嶼白,還是氣的狠狠瞪他。
混蛋!
他怎麼能葷素不忌,什麼都跟小孩子說。
「可是晚上不是該睡覺嗎,媽媽昨晚說了很多話嗎?」
面對小傢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,池歡臉頰上的熱意一度蔓延到了脖子。
整個人跟被煮熟的蝦子一樣,都泛著一層淡淡的紅。
她氣的不得了,結結巴巴的,半晌也找不到藉口。
還是時嶼白噙著笑意的聲音解圍。
「是啊,昨晚媽媽念了好多的童話書,說要以後睡前給你講。」
「她害怕自己講的不好,所以等你睡著了,偷偷背著你練習。」
池歡:「……」
安安大眼兒鋥亮,「真的嗎?」
小小的身軀炮彈一樣沖入她的懷裡,緊緊的摟著,一臉深受感動的模樣。
「媽媽,你對安安真好。」
「安安長大之後一定好好的報答你!」
被小傢伙亮晶晶的眸子看著,池歡更愧疚了。
連之前的那些背德感也憑空放大了無數倍。
抱著小傢伙,她顫抖著睫毛覷了時嶼白一眼。
他居高臨下,單手插入褲兜,唇角一點譏誚的笑,就那樣俯瞰著她。
池歡的心不由得縮緊。
和小傢伙在一起相處的時光是快樂的。
晚上的時候,池歡一直很緊張,害怕時嶼白會突然再來一次那樣的親密。
那違背她的本心。
她甚至做好了準備,如果時嶼白在敢來糾纏,她一定會言辭拒絕。
可是,沒有。
那一晚,就像池歡做了一場春夢。
連帶時嶼白都變得冷淡疏離,好像從沒有發生過。
儘管不舍,池歡還是要走了。
小安安哭的稀里嘩啦,小小的臉龐上滿布淚痕。
「媽媽,你為什麼一定要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