彪子家應該家境不錯,竟然開出了一輛軍用吉普,眾人上車,浩浩蕩蕩的前往飯店。
只不過在進入飯店的時候,池歡竟然撞上了個熟人。
白雪。
白雪應該也要和朋友吃飯,進入大堂,幾個女孩子熱熱鬧鬧的邊走邊聊天。
池歡他們踏入大堂,彪子見到白雪就興奮的招呼。
「白雪,過來!」
「你瞧瞧誰回來了?」
白雪穿著皮夾克外套,牛仔褲修身的褲子,腳上還瞪著一雙皮靴,很利落颯爽的裝扮。
回眸見到池歡和時嶼白的時候,她明顯一震,對著彪子應了一聲,隨機對身邊的人交代了句。
這才緩緩朝著他們走來。
「嶼白哥,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」
白雪基本上無視了池歡,甚至餘光瞥到她的時候眼底都透著敵意。
彪子「嘖」了一聲,數落道:「怎麼著,眼裡只看的到嶼白哥,見不到嫂子?不知道打招呼?什麼素質!」
說是數落,不如說是調侃。
聽得出來,白雪應該和這些人都很熟悉,所以被這樣數落誰也沒生氣。
剩下的幾個人甚至還帶著點看好戲的架勢。
當著這麼多人的目光,白雪不甘不願的看向池歡。
「嫂子?」
但是她語調上揚,眉梢也跟著揚了揚?
「彪子,你消息落伍了吧,還叫什麼嫂子?你不知道嶼白哥已經和她離婚了?」
瞬間,幾個人詫異震驚的目光看向池歡。
池歡的心尖兒漫上一層酸澀,指節忍不住蜷了蜷。
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,她臉頰肉眼可見的染了一層紅。
下一秒,她蜷緊的手指被握住,那抹力道不容置疑的一根根掰開她的指節。
「消息落伍的是你,我和池歡已經復婚了。」
這次震驚的輪到白雪。
她像是吞吃了個蒼蠅,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時嶼白。
「嶼白哥哥,你怎麼能和她……」
「她做出那樣的事,你怎麼能這麼想不開!」
白雪崩潰了。
其他的人也有點崩潰,彪子上前就抓住了白雪的肩膀,低聲警告她,「你說什麼呢?」
「這是嶼白哥的事情,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?」
說完,就不好意思的對池歡笑,「嫂子,你別跟她計較,她就是被家裡寵壞了,不知道什麼話該說,什麼話不該說。」
池歡能說什麼呢。
她不是第一次和白雪交鋒。
但是讓她震動的還是時嶼白。
他竟然那麼毫不避諱的坦誠了和她復婚的事情。
她的心臟緊張的蜷成一個點。
可想而知,白雪回去之後,這件事很快會落入時嶼白父母耳朵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