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那個門口,心臟像被大掌重重的揪著,針扎的疼瀰漫。
離開了時嶼白,她才驚覺原來偌大個京城,她竟然連個去處都沒有。
等她跑出飯店的時候,吉普車已經疾馳而去。
卻還落下了一個人。
傅嚴詞。
他身形頎長,從某個角度看過去,和時嶼白有幾分相似。
池歡怔忡。
剛剛那種窒息感,在見到傅嚴詞的那刻,總算有所緩解。
她清楚時嶼白,無論在任何時候,都不會拋下她一個人。
「傅哥。」
她喊了一聲。
傅嚴詞轉身,指尖夾著香菸,青白色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臉龐,見到她之後,唇角勾起了個很淺的弧度。
「弟妹。」
「嶼白讓我在這裡等你。」
「你要去醫院嗎?我帶你去。」
池歡冷硬的心在頃刻間坍塌,柔軟。
「會不會太麻煩你了?」
「走吧。」
傅嚴詞掐滅了手中的煙。
他竟然也是開車來的。
南喬不好意思坐前面,規規矩矩的坐在后座。
車廂內氛圍窒息,傅嚴詞沉默寡言,偶爾會從後視鏡里打量她。
池歡脊背挺直,目光偶爾和傅嚴詞交匯,禮貌的扯扯嘴角。
「弟妹,我若是你,就不會去醫院。」
傅嚴詞開口打破沉默。
而且毫不避諱,想必今天的事情已經知道了個七八。
池歡勾勾唇角。
「可是我如果想和嶼白繼續走下去,這就是必須要面對的難題。」
「不錯。」
傅嚴詞吸了一口氣,從後視鏡里覷她,提了個出人意料的問題,「其實你有沒有想過,放棄時嶼白?」
池歡的心瞬間被攥緊。
「……沒有,且只要他不放手,我絕不會放手。」
「人生在世,最怕的就是遇到你這樣的,這樣執拗,遲早要撞南牆的。」
傅嚴詞甚至在循循善誘。
池歡幾乎要不能呼吸。
「可是……誰的人生又不撞幾個南牆呢?」
「有沒有想過,即便撞上去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結果?」
「即便沒有,我以後回憶起來的時候,也只會感覺遺憾,而不是後悔當初沒有盡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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