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時嶼白,她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迷藥?」
「難道你一輩子都要折到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身上嗎?」
「難道你忘記拿到舉報信的時候,那種被背叛的錐心之痛了?」
李珍婭此時已是震驚的忘記和白家的事情了,只是一味的想要勸時嶼白離開池歡,「嶼白,她若是真心實意的對你,哪怕出身不好,身上的缺點也多,媽媽也認了。」
「可是她不但喜歡別的男人,甚至還差點聯合其他男人謀害你。」
「沒有哪個男人能忘記這種痛。」
「只要你和她在一起,這種隨時會背刺的痛就始終跟隨你終生。」
「嶼白,聽媽的,放手吧。」
池歡看到時嶼白的表情,她只看到一方冷硬的脊背,他半晌都沒有動靜,可池歡卻看的分明,他垂在身側,骨節分明的手指分明已經攥成了拳頭。
在前一刻,時嶼白還宛如她的庇護神,牢牢的把她罩在羽翼之下。
可是此刻,他用力到顫抖的拳頭,卻把他的受傷彰顯的淋漓盡致。
雖然池歡不喜歡李珍婭,卻不得不承認,她這番話真的說到時嶼白的心裡去了。
就連她,聽著也覺得自己罪大惡極。
池歡的心像被手掌狠狠捏著,疼的無法呼吸。
她迫切的想要看到時嶼白的臉龐,透過他臉上每個細微的表情變化來洞悉他內心真實的想法。
「這個孩子不能留!」
不等池歡回過神來,李珍婭又開始朝著她發難。
「池歡,打掉這個孩子,和嶼白離婚,你想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。」
「難道你要我這個當婆婆的給你跪下嗎?」
池歡震動。
排山倒海的疼痛朝著她拍來,她瞳仁震顫了下,不可置信的看向李珍婭。
李珍婭似是痛苦到了極致,拳頭堵在胸膛上用力的碾著,壓著,甚至還抬起來用力的捶打了下。
她似是被氣的喘不上氣來,臉都漲紅了,嘴巴費力的呼吸著,仿佛下一秒就能當眾暈厥過去。
一瞬間,房間內所有的目光都朝著她匯聚而來。
池歡臉頰上火辣辣的,但是更難受的是心底密布的刺痛,如千萬根鋼針在穿刺,起伏,把她那顆心扎的千瘡百孔,再也沒有一塊好地兒。
「我……」
無數的責難朝著她湧來。
她幾乎窒息。
而時嶼白那一道冷硬的脊背,更像是一座跨越不過的大山。
她能怎麼答?
她應該怎麼答?
她在心臟的顫抖中,垂下了眼皮。
「孩子……」
她顫抖著睫毛,目光不經意落在微微凸起的肚子上,醫院養病的這半個多月,因為不能下床,已經養的顯了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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