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如此。
白雪家被時以復打壓,所以主動和南嘉則搭上了。
「嫂子,你和嶼白哥哥得小心一點。」
「怎麼了?」
池歡追問。
「南嘉則一直喜歡白雪,現在白雪跟了他,不論是公是私,一定會報復回來。」
「你們這段時間最好還是小心點。」
池歡:「……」
她倒是沒想到,白家的事情居然還有這樣的曲折。
她忍不住靠到時嶼白的身邊,小心的拽住了他骨節分明的大掌。
時嶼白目光向下,落在他們牽著的手上,眉骨挑了挑。
「沒什麼,突然想牽牽手,不可以?」
池歡抗議他的揶揄。
時嶼白不說話了。
攥著他的手,池歡激烈跳動的心總算安穩了一些。
那邊的白雪聽到南嘉則的話,冷淡的瞥開了目光,「沒什麼好招呼的。」
南嘉則下了一節台階,當著眾人的面捏了捏白雪的下頜,不顧她的掙扎,低頭一字一字,將青白的煙霧灑在她白皙的臉龐上。
「如果我要你打招呼呢?」
白雪咬著牙,眼眶沁出屈辱的淚來。
夏紗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了池歡,小聲的道:「現在他們的關係逆轉了,以前的南嘉則恨不得天天跟在白雪後面耍賴。」
「沒想到現在竟然這麼對她。」
「看來他對白雪的喜歡也不過如此。」
夏紗的口吻甚至有些嫌棄。
池歡看出來了,雖然夏紗和白雪明面上是死敵,但有人羞辱白雪,她心裡還是不舒服。
她的性格真的好暖。
「南嘉則,夠了。」
開口的人是傅嚴詞,他的眼尾迸出犀利。
「我們沒空看你演戲,收斂點。」
南嘉則慢條斯理的把目光斜過來,敵意分明的掃了眼時嶼白,才落在傅嚴詞的身上。
「這話是怎麼說的。」
「言詞哥,我也不過是和女朋友調情而已。」
「你們看不慣,就離遠點。」
他稱呼恭敬,但是語調毫不客氣。
建國建軍和彪子瞬間就怒了,「怎麼說話呢!」
「南嘉則,你別給臉不要臉!」
南嘉則「嘖」了一聲,挑起眉毛,「這是要以多欺少?」
「我也是那麼容易被你們拿捏的?當我是被嚇大的?」
他眉毛震了震,用力一拍手,自上面的台階呼啦啦湧出了一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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