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還好啦。」
「幸虧我機靈。」
「我也是那麼容易被拿捏的?也不看看我是誰老婆?」
時嶼白被她眸底的星光蠱惑,那份小小的狡黠就像是一個鉤子,不緊不慢的勾住了他的心,所有的負面情緒在頃刻間消散,唇角忍不住翹起個小小的弧度。
連腦迴路都情不自禁的跟上她的,「誰的老婆?」
唇邊笑意越來越深,潭底甜蜜越來越濃。
「當然是時嶼白的老婆啦。」
池歡毫不吝惜的拍他的彩虹屁,「也不看看時嶼白是誰,可是科研院都爭著要搶的大人物,他那麼厲害,那他的老婆能一般嗎?」
時嶼白潭底星光更盛,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顆粒感。
「哦?怎麼個不一般?」
池歡這個王婆就自誇不下去了,小臉羞的通紅,揪著他的衣服,深深的埋入他的懷裡。
翌日就是白雪和南嘉則的訂婚宴。
池歡是被時嶼白從被窩裡揪出來的,他細碎的吻先是落在她的額頭,眉心,微微翹起的眉毛,緊闔著的眼皮,鼻尖,臉頰,最後移開,緩緩端詳她半晌,才鄭重的將吻落在她的唇。
池歡呼吸被奪取,缺氧的窒息感,讓她指尖揪緊了時嶼白的胳膊,掀開眼皮就是他放大的俊臉。
一吻結束,她白皙的小臉兒已是吻的通紅。
「起床。」
「幹嘛這麼早叫我?」
池歡一歪頭,看到床頭柜上的表才顯示七點鐘,嘟噥了一聲,用棉被蓋住了臉。
時嶼白掀開了棉被。
「去參加白雪和南嘉則的訂婚宴。」
「給你看一場好戲。」
池歡:「?」
她瞬間就精神了,連滾帶爬的從暖烘烘的被窩裡鑽出來,小八爪魚一樣勾住了時嶼白的脖頸。
「什麼戲?」
她水眸亮晶晶,碎出了無數的星光。
有瓜不吃王八蛋。
「好戲。」
時嶼白颳了下她的鼻子,把衣服直接遞給她。
「穿好去洗漱,早飯已經準備好了。」
池歡利落的穿衣服,洗漱,吃早餐,和時嶼白一出門,就遇到了來迎接的彪子。
在路上,彪子聽說了南嘉則對池歡動手的消息,也惱的不得了,車子輪胎氣的「叱」一聲停在馬路上。
彪子一拳砸在方向盤上,咬著牙問,「嶼白哥,這口氣我咽不下去。」
「我能幫你做點什麼?」
「有。」
時嶼白掃了他一眼。
京城的圈子裡都知道,南嘉則追求了白雪好多年,奈何佳人芳心暗許,喜歡時嶼白多年,哪怕時嶼白結婚也沒放棄。
後來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時嶼白,兩家鬧的挺生分,實在沒有挽回的餘地了,白雪這菜徹底死心,接受了南嘉則。
雖然白家因為和時家的那場爭鬥落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