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傅嚴詞去和別人寒暄,池歡也好奇發問。
「時嶼白,能不能提前和我透露一下?」
「可以,和傅嚴詞有關。」
「再多的。」時嶼白嘴角弧度意味深長,「再多的就不能說了。」
哦?
竟然和傅嚴詞有關?
池歡更好奇了。
因為懷孕壓迫了膀胱,所以孕婦是最不能憋尿的,沒一會時間,池歡就要去洗手間。
有了上次的教訓,時嶼白不敢粗心大意,除了自己在洗手間外等著外,還把夏紗也喊過來,讓她和池歡一起去,萬一有點什麼,也能保護一二。
時嶼白的無微不至,讓池歡心裡暖暖的。
夏紗羨慕的不得了,「嫂子,別提我多羨慕你了,若是我結婚也能找到嶼白哥這樣的丈夫,這輩子就算知足了。」
池歡笑而不語。
但是方便之後,洗手的時候卻笑不出來了。
她見到了白雪,只是白雪此刻眼圈紅紅的,手指尖兒在水龍頭下被沖刷,臉頰上覆著一層水光,也不知道是哭的,還是洗臉洗的。
四目相對,白雪的眼底頓時蹦出了恨意。
池歡看的分明,的確是不摻任何雜質的恨意。
「看到我現在這個模樣,你很高興吧?」
池歡:「?」
她忍不住瞳孔地震,一臉的雨我無瓜。
白雪的憤怒卻遠遠還沒宣洩,「要不是你出現,嶼白哥哥會是我的!」
「我早就和他結婚生子了!」
「你為什麼要出現?」
「為什麼!」
一字字,憤怒撲面而來,池歡甚至懷疑她會撲上來把自己撕碎。
「你幹什麼?」
池歡還沒反應過來,夏紗猛的從裡面衝出來,張開雙手就把池歡護在身後。
「白雪你瘋了吧?」
「說什麼沒有嫂子你早就嫁給嶼白哥哥了?」
「你看嶼白哥哥多看你一眼了嗎?」
「別做夢了,嶼白哥不但心裡沒你,眼裡也沒你!」
「有些人就愛往自己臉上貼金!」
白雪本來就和夏紗不對付,見到夏紗這樣揭短,恨的瞳仁在眼眶裡震顫,整個人瀕臨爆發臨界點。
「你知道什麼?」
「在我十五歲那年,是嶼白哥哥救了我的命!」
「他親過我,還對我保證過,說這輩子除了我誰也不娶!」
兩行眼淚直直的順著白雪的臉龐滑下來。
她似是悲到極致,睫毛顫抖著,整個人都憤怒的哆嗦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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