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識的想到了時嶼白所說的大禮。
她下意識的在全場搜尋時嶼白的身影,沒看到時嶼白,反而和傅嚴詞的目光在半空相撞。
四目相你。
池歡瞬間讀懂了傅嚴詞的意思。
他肯定和她想到一塊去了。
彪子現在出現,一定和時嶼白有分割不開的關係。
傅嚴詞嘴角一抹瞭然,很快饒有興味的收回了目光。
彪子的敘述開始了。
池歡可有可無的聽著,聽著聽著就感覺變了味。
這說的分明就是白雪的故事嘛,小時候和一群人去了郊外遊玩,結果中途發生了意外,她墜入了枯井中昏迷不醒,一個大哥哥從天而降,守護著她,鼓勵著她,直到等到來搜救的人。
池歡的心突然顫抖的厲害。
她太害怕了。
如果那個一直溫柔呵護白雪的人是時嶼白怎麼辦?
她倉皇的目光在全場搜尋,這次她找到了時嶼白,他顯然也發現了她,高峻挺拔的身形提步朝著她走來。
池歡的心臟「咚咚」跳的厲害,也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別的什麼,像一隻大掌死死的抓住了她的心臟。
她也下意識的朝著時嶼白衝去。
邁開步伐的剎那,也許是她眼眸里的依戀取悅了他,他眼角眉梢都透出了一股子愉悅,甚至還小聲的提醒了句。
「慢點。」
池歡卻更迫切的想要來到他身邊。
他感知到了她的迫切,步伐闊了幾分,三步並作兩步,來到了她的面前。
池歡一把就攥緊了他骨節分明的手。
「時嶼白,是你?」
她詢問著那個答案。
時嶼白盯著她因為緊張縮緊的眼闊,伸手捏了捏她的腮幫,「如果是我,你打算怎麼辦?」
池歡眼眶瞬間一紅,鼻尖酸的幾乎不能呼吸。
「能怎麼辦呢。」
池歡酸的厲害,卻還是嘴硬,「那我就給白雪讓位,成全你們,郎情妾意,怎麼好辜負你們的一往情深?」
她的醋話,引得時嶼白喉骨溢出促狹的笑。
「這麼大方?」
池歡眼眶也開始泛酸,薄淚一層層的從眼眶泛了出來。
不想被時嶼白看到,她索性轉過身去,聲音悶悶的,「對,我就是這麼大方。」
「心裡裝著其他女人的男人,不要也罷!」
她攥緊了指節。
剎那間,心中已經是風起雲湧。
如果時嶼白真的對白雪說了那些話……
一個擁抱從身後緊緊的箍住她的腰肢,時嶼白的低語輕響在耳邊,「你敢!」
他收緊了手臂,這個擁抱緊窒的讓人想落淚。
時嶼白睨著她泛紅的眼圈,低聲的哄,「騙你的,那個人是……」
於此同時。
在白雪和眾人緊張的目光中,台上的彪子,緩緩吐出了和時嶼白嘴中一模一樣的人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