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個訂婚宴,不辦也罷。」
……
因為白雪鬧出來的騷亂,自然也落入了池歡和時嶼白的眼中。
但是池歡已經沒心思看後續了。
她拽緊了時嶼白的手臂,「我們回家吧,累了。」
「嗯。」
池歡很快和夏紗和彪子打了招呼,順便讓他們幫著自己關注後續。
也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,身子重,人也很容易疲憊,回到房間,池歡已經有點昏昏欲睡。
時嶼白打橫抱著她,脖子一沾枕頭,池歡瞬間就清醒了。
她掀開惺忪的眼皮,映入眼帘就是時嶼白峻挺的臉龐。
唇角的笑瞬間就浮上嘴角,她情不自禁勾住他修長的脖頸。
「時嶼白,問你個問題。」
「你一定要誠實的回答我。」
「說。」
時嶼白潭底細碎的星光籠罩著她。
還沒問,池歡的嘴角就請不自己翹起來,眼眸甜的能醉人,「你是不是只喜歡過我?」
這麼問,好像有點自大。
但是池歡還是抬著下頜,靜靜地等著時嶼白的答案。
低低的笑從時嶼白的喉骨溢出來。
池歡給他笑的不自信了,眸底碎出慌亂,不安的瞅著他。
「你笑什麼?」
她推他一下,順勢揪住他身上外套的布料,「你快回答啊。」
「你猜?」
時嶼白竟然給了她個反問句。
狡猾!
池歡嗔瞪著他,然後看著看著,胸膛里一股暖甜的氣息流竄,她的視線不自覺落在他的唇角。
那是在白雪的訂婚宴上,她就想了很久的念頭。
想吻他。
她是那麼想的,也就那麼做了。
等柔軟的觸覺在唇瓣上一觸即離,池歡才驚覺到什麼,連忙後撤了點,險險拉開和時嶼白的距離。
時嶼白微微側頭,問,「嗯?」
對著她潭底的困惑,池歡的臉頰紅了大片。
「沒什麼。」
「其實我在訂婚宴上就想這麼幹了。」
池歡湊近他的耳朵,小聲。
狡黠的光在她的眼底划過,她撩過就跑,準備換一個房間。
時嶼白怎麼肯,她的手腕被牢牢攥緊。
池歡水眸划過懊惱,咬著唇,但是下一秒,唇瓣就覆上方寸的柔軟。
時嶼白耐心的吻著她,讓她的唇瓣從牙齒的蹂躪中掙脫。
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隔著衣服摩挲她的肩膀,順著衣縫鑽入,在她柔嫩的肌膚上重重的碾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