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:「……」
這時候還裝傻,那就不像話了。
而且她現在正在追求傅嚴詞,最忌諱的就是和南嘉則扯到一起。
偏偏她和南嘉則的事情,在座就沒一個人不知道的。
她清了清嗓子,「不好意思,嫂子,夏紗,彪子,這件事的確是我不對。」
「不過現在南嘉則和我解除婚約了,他應該沒立場繼續針對你們了,這件事我會找機會和他說清楚的。」
「你這臉可真大。」
夏紗翻了個白眼兒,「你不會以為自己還是南嘉則捧在手心裡的寶吧?別忘了,你之所以和南嘉則解除婚約,是因為南嘉則不要你!」
白雪的臉白了白。
在白雪看來,雖然解除了婚約,但南嘉則從來都是她的將就,她在訂婚宴上拋下南嘉則去就傅嚴詞,主觀上自認為是拋棄了南嘉則。
卻沒想過,在外人看來,婚約是南嘉則解除的,南嘉則是率先退出的那個人。
她向來自視甚高,這還是第一次當眾被掛了面子,一時間有點下不來台。
注意到桌上所有人目光都掃過來,白雪抿了抿唇,決定忽略這種羞辱。
「無論如何,這件事我會負責到底的。」
「省省。」
一直沉默的池歡開口。
「我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,你置身事外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。」
局勢現在這樣亂,白雪不摻合還好,若是她貿貿然的摻合進來,誰也說不清會發展成什麼樣子。
白雪的臉更蒼白了。
為了自證,她強辯,「對不起,我只是想盡一點微薄之力。」
「別說了。」
這次是傅嚴詞制止了她。
白雪抬起眼眸,這麼一會功夫,眼眶已經蓄了一層薄薄的水光,用那種委屈又堅強的目光覷著傅嚴詞。
淚水黏著睫毛,打成一縷縷的,襯著眼底的一點水光,端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。
奈何,其他人跟瞎了眼一樣,基本無視了她的表演。
「嚴詞哥,你也不希望我幫忙嗎?」
傅嚴詞,「池歡說的對,你置身事外就是最大的幫助。」
白雪徹底崩盤,咬著顫抖的唇,差點當眾哭出來,指節用力收緊,攥的緊緊的,用來遏制身體深處湧出的恨意。
……
另外一個包廂內。
有人正在跟南嘉則匯報,「嘉哥,他們這段時間沒有停下服裝生意,不知道打算去哪裡。」
「哦?」
「把展覽會的報名資格給我嚴防死守,我倒是要看看,在我眼皮子底下,他們能作出什麼妖風來。」
「放心吧。」
「他們若是孫猴子,那您就是如來佛祖,再怎麼蹦躂,那還不是蹦不出您的手掌心?」
南嘉則把指尖的菸蒂狠狠丟到腳下。
眯著眼道:「還有傅嚴詞,我要他接下來舉步維艱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