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才多長時間不見,眼前的男人,竟如出鞘的利刃一眼,讓他再也不敢小覷。
時嶼白沒說話,唇角似笑非笑。
但是那危險的目光如影隨形,正在一根根壓扁程子黔脊背上的汗毛。
他甚至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寒戰。
池歡心臟跳的飛快,趕忙去拽時嶼白的胳膊,「走啦!」
「一會爸媽要出來催咱們啦!」
說完,也不管時嶼白的神色,生拉硬拽的拖著他離開了吃瓜的人群中。
「你很害怕?」
池歡恨不得拔腿就跑,滿心迫切要離開的時候,耳邊砸下了他的質問。
「怕?」池歡心虛,反詰,「怕什麼?」
「不是要吃瓜?」
「回去繼續看熱鬧?」
時嶼白含笑問,但是眼底卻沒有半點溫度。
池歡認慫,裝傻,「我已經看夠啦?」
「還是你想看?」
「嗯。」時嶼白這樣冷淡的性子,竟然在此刻點頭?
池歡有點懷疑人生。
他還拽著她就要往回折返。
池歡算是怕了他啦。
「別!」
「我怕!」
「算我怕了成不成?」
池歡雙手合十,對他小聲的求饒。
時嶼白大長腿上前一步,眯了眯眼,問:「怕什麼?」
「我怕你吃醋。」
「嗯?」
池歡深吸一口氣,眼眸軟成一潭水,從睫毛縫隙覷他,「我知道你還介意我的從前。」
「而且我真的做錯了事,我實在是怕了你的醋勁兒啦。」
「只要你不生氣,開開心心的,我比什麼都高興。」
「我有嗎?」
時嶼白的眼闊眯的更緊了,潭底的暗流細細的涌動著,似乎在告誡她,好好回答。
池歡立時繃緊了皮。
「沒有!」
她當機立斷的狂拍彩虹屁,「是我小心眼,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」
「說具體一點,我是不想讓我喜歡的人不開心啦。」
池歡挽著他的胳膊,撒嬌。
時嶼白睨著她,目光尺子似的,似在審度她這番話的真心程度。
她緊張的一動不敢動,等著他反應。
下一秒,時嶼白「哧」的笑開。
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的鼻尖兒上輕刮一下,「逗你玩,看你緊張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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