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嘉則往右,時嶼白就往右。
一雙暗潮湧動,銳意迸射的眸子,直直的鎖定著南嘉則。
南嘉則笑開,玩味,「怎麼,怕了?」
「怕?」
時嶼白勾唇,「有本事你就沖我來,沖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?」
「怕了的那個,是你。」
南嘉則眼眸中的怒火瞬間紛飛,咬著腮幫,說道:「時嶼白,你害我失去白雪,這筆帳,我自然要算回來。」
「不讓你妻離子散,我誓不罷手!」
時嶼白的瞳仁蜷成一個點,戾氣積聚在那個點,讓人不敢逼視。
「你跟她說了什麼?」
只是瞬間,時嶼白就明白了什麼。
南嘉則喉骨瞬間溢出笑聲。
「不愧是你呀,時嶼白,這麼快就覺察出了。」
「你那妻子,還真是傻,還妄想瞞著你?」
「難道她現在還不明白,從始至終她都不過是從容的替身?」
「從容」兩字入耳,如撞懸鐘,讓時嶼白大腦開始不停的「嗡嗡」。
南嘉則的衣領瞬間被人攥緊,力道大的扼住他的喉嚨,氧氣被壓扁,呼吸瀕臨窒息。
時嶼白猩紅的潭底映入眼帘。
「你對她說這個了?」
南嘉則呼吸困難,得意卻在瞳仁里大片裂開。
「不……錯……」
每個字通過喉嚨都很艱澀,南嘉則卻笑了。
下一秒,劇痛在臉上炸開。
鐵拳毫不留情的砸在臉上,把南嘉則最後的冷靜砸裂了。
「你特麼敢動手!」
「嘭」!
回應他的是更猛烈兇狠的拳頭。
拳頭雨點一樣,疼痛在全身各處蔓延。
「你們都瞎了?給我揍他!」
「抓住他!」
「尋釁滋事!」
「報警!」
「時嶼白……你完了……」
一陣亂似一陣的聲音在時嶼白的耳邊響起。
他的手鐵鉗一樣攥緊了南嘉則,無數個人衝上來,要把南嘉則從他的拳下救出來,卻都被縱身甩開。
繃的泛白的指節,一次次的懟到南嘉則的臉上,把他的得意打成了碎片。
……
池歡接到消息的時候,整個人都亂了。
彪子本來是帶著人運貨的,聽到消息就衝到了池歡面前。
「嫂子,嶼白哥被帶去派出所了,得有親屬去接。」
「怎麼回事?」
池歡見到時嶼白追上南嘉則的時候,心中就有了不詳的預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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