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歡心頭一跳。
快步上前,一把攥住時嶼白的手腕。
「冷靜一點。」
時嶼白眼底翻滾著墨汁一般的漩渦,「別管我。」
池歡音調揚高,挑眉,「我管不了你了?」
她瞬間撒手,腳後跟後撤一步,「好,你隨便。」
時嶼白眼眸中的狂怒似在瞬間碎了,失了方寸,眼眸軟軟的鎖住她,繃緊的唇瓣鬆開,「……管的住。」
這句低低的,卻好似游龍一般,鑽了心。
「那就別去。」
「我知道他很欠揍,但是首先你要行的端坐的正。」
「如果沒有從容,沒有替身,他根本挑撥不了什麼。」
即便有,他也不過是個小丑。
但這句話,池歡放在心裡沒說。
時嶼白的眼眸深了深,挨打要立正,這個道理他懂,最起碼池歡還要他,想到這裡,時嶼白攥緊了她的手,力道一寸寸的加重。
池歡卻覺得這種親密負擔很重。
之前甜蜜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,可這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,只覺得難堪。
「走吧。」
池歡吸了一口氣,手指要從他的掌心掙出,試了幾次都沒成功。
她不由惱了。
「這麼多人看著呢?」
「讓他們看。」
時嶼白現在是徹底不要臉了。
什麼高冷禁慾,不過是個面具,在面具底下,他不過就是個惶惶不可終日,生怕失去所愛的卑微男子。
池歡氣的咬牙,又無可奈何。
只能把時嶼白當空氣忽略掉。
轉過臉來的時候,彪子望天,夏紗裝傻。
「南嘉則太可惡了,但是進局子太麻煩,為了他不值得。」
池歡低低的道。
「想辦法解決問題才是王道。」
提到這個,夏紗和彪子有幾秒的沉默。
須臾,夏紗道:「說到底這還是白雪惹出來的禍端,解鈴還須繫鈴人,要不然讓白雪從中斡旋一下?」
這個提議得到了彪子的認同。
「憑什麼白雪置身事外?」
「我覺得這樣干最合適。」
「我去找嚴詞哥,挑時間把話說開吧。」
「現在白雪天天追在嚴詞哥的屁股後面,他無論提什麼要求,她都會答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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