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嶼白和傅嚴詞很快返回來,直到要走的時候,白雪還呆楞著回不了神。
直到上車,白雪才呆呆的問道:「嚴詞哥,原來做生意竟然這麼賺錢嗎?」
傅嚴詞被她逗笑,喉骨溢出爽朗的大笑。
「你是被他們的營業額給驚呆了吧?」
「是。」
白雪很不好意思。
之前她一直覺得池歡是在小打小鬧,不過是個花瓶樣的人物,可今天見到的一幕幕打破她的認知。
傅嚴詞打轉方向盤,熟練的倒車,邊道:「時嶼白老婆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,你之前想把時嶼白從她手中撬走,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。」
白雪皺眉。
之前勇敢追愛,甚至不顧一切,從沒覺得有什麼。
可從傅嚴詞嘴裡說出來,就有點黑歷史的味道。
「我不行,那從容呢?」
「從容行不行?」
聽到這個名字,傅嚴詞也跟著皺眉,「怎麼突然有這麼一問?」
白雪喃喃的道:「當然是因為她要從國外回來了呀!」
「當年她和嶼白哥一起拿到國外留學的資格,嶼白哥為了結婚放棄,可是她卻毅然決然孤身去了,三年畢業自然要回來。」
「這……不好說。」
傅嚴詞見識過從容追時嶼白的瘋狂。
比起白雪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如果她回來……還不定掀起什麼腥風血雨呢。
據他所知,現在池歡還沒原諒時嶼白,時嶼白的日子恐怕不好過咯。
……
裁掉幾個人後,南嘉則沒再鬧出什麼么蛾子。
這一天雖然有小坎坷,但還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。
晚上清算完帳目,四個人在新家裡小聚。
時嶼白和彪子在廚房裡忙活晚餐,夏紗原本在嗑瓜子,見沒人注意她倆,忍不住湊過來,肘了下池歡。
「嫂子。」
池歡見到她神秘兮兮的樣子,頓時明悟。
「你帶來了?」
「嗯。」
夏紗先是瞥了眼廚房,確定沒人注意後,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。
這是一張合影,七八個人去郊外遊玩,背景里有山有水,有彪子有傅嚴詞,有建軍建國,可是池歡的視線卻瞬間被時嶼白身邊的一個女孩吸引了。
她扎著漂亮的馬尾,馬尾上梳著蝴蝶結,明眸皓睞,站的比時嶼白高,踩著石頭,一隻手臂親密的搭在他的肩膀上。
時嶼白的神情微微有些嚴肅,周身的疏離之氣很重,但對女孩的親近並沒有閃躲。
只看了一眼,池歡的心就跟被扎了下似的。
有尖銳的,酸澀的疼沿著那個點漫開。
儘管池歡努力讓自己鎮定,但捏著相片繃緊的手指還是暴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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