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夏紗就對池歡和時嶼白擺手。
「嶼白哥,嫂子,明天見。」
門板闔上,她才驚險的拍了拍胸脯。
「怎麼了,這屋子裡有洪水猛獸?」
夏紗快步流星,掃彪子眼,「那可比洪水猛獸可怕多了。」
彪子:「?」
wtf?
幾乎在門板闔上的剎那,時嶼白就去翻那個抽屜,這一次池歡沒阻止他,抬腿就去了主臥室。
抽屜打開,時嶼白立刻見到了那張照片。
所有的動作瞬間戛然而止。
他捏緊了相片,把它捏的皺巴巴。
池歡本來以為時嶼白一定會過來解釋,就像那天醉酒一樣,抱著她喃喃細語,解釋到底怎麼回事。
可是等了好久也沒等到人。
但她拉不下面子去找,索性用棉被蓋上了腦袋。
半夢半醒的時候,池歡被一陣撲面而來的酒氣瀰漫,有濕熱的觸覺在耳廓上蜿蜒,她不耐煩的揮開了,掌心清脆的落在某人的臉龐上。
但時嶼白沒有離開,纏綿的吻反而落在她的唇上,濃烈的酒氣灌入呼吸,一點點扼住了她。
他把池歡吻的氣喘吁吁才意猶未盡的鬆開。
池歡也徹底清醒了,對上時嶼白昏暗中發亮的眸子。
「你喝酒了?」
「……嗯。」
時嶼白很忙。
忙著把吻落在她的頸側,一連串細碎濕軟的吻蜿蜒。
池歡的理智正在吻雨中崩塌,趁著理智還在,她伸手捂住了他作祟的唇。
時嶼白卻將吻落在她的掌心。
麻癢在掌心蔓延,她下意識蜷緊了指節。
池歡喘氣微微,卻還是艱澀的道:「解釋。」
在他的吻再度纏上來之前,她重申,「我需要一個解釋。」
「不是說沒什麼親密的舉動嗎?」
「如果照片上有你們親密依偎,那在私底下,你們到底有多少?」
鼻尖酸的厲害,池歡一鼓作氣,「時嶼白,你到底還騙了我什麼?」
「你們有那麼多的共同回憶,我是打不過她的,是不是?」
說到這裡,池歡的喉嚨就堵住了,眼眶一圈圈的發熱。
「胡說。」
「池歡,如果仔細觀察,就能看到我和她站的很遠,她是突然靠上來被抓拍上相片的……」
時嶼白抓住她的手指,另外一隻手舉起三根手指發毒誓。
「我所言有假,就讓我這輩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!」
他的言之鑿鑿,讓池歡心軟了一寸。
「你不信?」
池歡抿著唇,她能清晰感覺到,胸膛流淌著一條酸澀的小河,汩汩的冒著酸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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