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時嶼白永遠停留在自己身邊。
時嶼白擁著池歡。
這是近一個月以來,他們之間最親密的一次。
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形下。
時嶼白胸膛深深的喟嘆了一聲。
池歡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,以至於忽略了身後夏紗浸滿擔心的目光。
時嶼白擁著池歡入了包廂。
夏紗很有眼色,悄悄出門,還帶上了門板。
包廂內,屬於兩人靜謐的空間,時嶼白的碎吻落在她的髮絲。
「池歡,你肯原諒我了嗎?」
池歡蝶翅般的睫毛顫了下,掀開眼皮滿眼的驚愕,完全沒想到,在這樣危機的時刻,時嶼白竟然還能問出這樣的問題。
「我……」
池歡紅唇輕啟,剛要回答,門外傳來紛亂的腳步,以及夏紗驚慌的嗓音。
「你們是誰?」
「幹什麼!」
「別推我……哎……」
「砰」!
門板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,力道大到門板衝擊牆壁還彈了彈。
入眼的是幾個穿公安制服的警官。
為首的正了正帽檐,抿唇道:「時嶼白,時先生,你涉嫌故意殺人,跟我們去局裡走一趟!」
池歡大驚失色!
下意識和時嶼白對視一眼。
從南嘉則滾下樓梯到現在還沒一會,警察卻來的這麼快,這說明了什麼?
說明這根本是個陷阱,是南嘉則故意對時嶼白下的套!
時嶼白顯然也想到這一點,他的潭底猝然起了風暴,但哪怕如此,他還是下意識的握住池歡的肩膀,安撫她。
「一會跟彪子回家,讓夏紗陪著你住,我去一趟,很快回來,不用擔心我,嗯?」
池歡眼眶裡隱忍的淚瞬間落下,她咬唇死死的抓著時嶼白的手腕。
「我不想……」
「時嶼白,我該怎麼救你?」
時嶼白唇角的弧度瞬間深了,當著眾人的面,俯首將一個珍重的吻印上她的眉心。
大掌在她手上捏了捏,眼眸碎開的星光璀璨的讓人不敢逼視。
「你有這份心就很好。」
「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養胎,等我回來。」
「嗯?」
他潭底的星光盡數碎在了池歡的心上。
池歡顫抖的厲害,死死的抓著時嶼白不肯放手,眼淚一行行的往下落。
「咔嚓」。
一道清脆的金屬聲響破壞了氛圍,池歡低頭一看,時嶼白的手腕上已經扣上一隻手銬。
「時先生,別耽擱時間了,走吧!」
一抹力道生生把時嶼白從池歡的掌心拽離,手掌落空的剎那,池歡的心仿佛也跟著一緊!
「時嶼白……」
她想衝到那道高峻頎長的身形面前,但是好幾個人擋住池歡,徹底把她和時嶼白阻隔在兩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