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以復的愛稀薄的可以忽略不計。
她還背叛他,傷害他,讓他往後餘生孤獨終老……
重來一次。
她怎麼能讓他輾轉在愛中求而不得?
「無論付出什麼代價,我都要救他。」
「好。」
傅嚴詞打轉方向盤,道:「明天跟我去見南嘉則,無論是不是圈套,在明面上來說,他就是受害者。」
「如果能求得南嘉則的原諒,時嶼白就會放出來。」
池歡心臟驀地被攥緊。
夏紗,「什麼?」
「求南嘉則?」
「開什麼玩笑?」
「南嘉則一定會百般刁難嫂子的!」
池歡眼底乾涸的一滴淚都沒有。
傅嚴詞,「這是目前來說,唯一的辦法。」
夏紗焦躁的宛如熱鍋上的螞蟻。
池歡攥緊手指,「好,我去。」
夏紗不贊同,「嫂子!」
「我沒其他的辦法,只能這樣。」
夏紗求助的看向傅嚴詞,「嚴詞哥,難道真的沒其他的辦法嗎?」
傅嚴詞,「沒有。」
「夏紗,沒關係的,不過就是刁難,如果南嘉則肯出具諒解書,一切都值得。」
夏紗滿眼的擔憂,「嫂子,我和你一起去。」
池歡看向夏紗。
夏紗的陪伴真的讓她好受不少。
晚上,夏紗住到了新房陪伴池歡,臨睡前,好生的安撫了她一番。
池歡強迫自己安定,才懷揣滿腹心事睡去。
翌日。
池歡在傅嚴詞夏紗的陪伴下前往南嘉則的病房。
白雪也執意要來,說自己能說服南嘉則,傅嚴詞問過池歡的意見後才勉強同意。
說實話,池歡不認為白雪能撼動南嘉則。
但事到如今,死馬當活馬醫吧。
傅嚴詞在前,「叩叩」兩聲,不似敲在門板,更似鑿在池歡心上。
因為緊張,她的心收緊了一扣。
「進。」
傳來的說話聲是一道女音。
傅嚴詞開門。
一行人魚貫而入。
病房的一幕呈現在眼前,南嘉則腿上綁了繃帶,臉上額頭上各種剮蹭傷,看著有點面目全非的模樣。
此時他眯了眯眼,目光危險的看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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