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。」
「我沒原諒你。」
池歡沒打算隱瞞。
既然他窮追不捨,就給他答案。
「我沒辦法原諒。」
池歡往後退了一步,用那種隔山隔海的目光打量他。
「時嶼白,我不知道你到底還瞞著我什麼?」
「還記得上次跟你說的嗎?我在你面前跟一張白紙差不多……」
池歡想到了自己被傅嚴詞考驗的一幕。
她懷著忍辱負重的心情,只想著能為他掙來一線希望。
可原來……
她做的只是無用功。
他根本不需要她這些自以為是的犧牲。
「之前是從容,現在是科研所的編外教授……」
「時嶼白,我突然發現自己認識的你,原來只是你的冰山一角……」
池歡的這個眼神像刀一樣扎到時嶼白的心裡。
他瞬間慌了。
幾乎立刻上前一步,縮短了他們之間的空間距離。
握住她的肩膀,凝入她的眸底,「你想知道什麼?從容,還是科研所的教授?」
池歡仰著小臉兒,苦笑,「時嶼白你是真的想和我過一輩子嗎?」
「當然!」
時嶼白回答的毫不遲疑。
可是這種毫不遲疑,讓池歡心底撒了一把碎玻璃一樣,密布刺痛。
「如果你想,那就把我所有不知道的,都在這一刻,全都告訴我。」
池歡盯著他的眼睛,一錯不錯。
時嶼白望著她,沉默在呼吸里蔓延了幾秒,他隨即撫上她的肩頭,摩挲了幾下。
「……好。」
等待時嶼白回答的這幾秒,比時光漫長。
「好」字吐出的剎那,繃在池歡身體的那根神經徹底鬆弛。
她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。
時嶼白把她抱到沙發上,他坐在下面,讓池歡坐在他的腿上,這個恥辱的姿勢換來池歡的掙扎。
卻被時嶼白牢牢按住了肩膀。
「別動。」
「從容的事情我已經跟你說了。」
「在高一的時候,我見到了從容,她長得和你很像,尤其是眼睛,那個剎那,我幾乎以為那個是你。」
「但是等她來我身邊自我介紹的時候,我才逐漸清醒。」
「池歡……」
他摩挲她肩頭的力道越來越大,似在斟酌,又似在沉吟,仿佛要說出口的話多麼的羞於啟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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