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可以隨便選擇怎麼花嗎。」
「不然呢。」
時嶼白親親她哭的濕潤的小臉蛋。
「你有沒有安排?」
池歡最先發問。
時嶼白搖頭,「這些錢放在我這沒什麼用,它只會每個月無限增長。」
還有這種福利?
池歡簡單的想了想,然後道:「我想開辦一個服裝廠。」
「我已經想這件事想很久啦。」
「趁著現在還能趕上時代的風口,我想趕快辦妥這件事。」
有重生這個紅利在,池歡的確是可以有更多賺錢的機會。
但是錢多到一定程度上只是一串數字,池歡還是想在自己喜歡的事業上加把勁。
她瀕死之前,趕上了疫情,也見證了西方工業以及各種奢侈品牌一個個隕落的盛況。
國產的品牌如後起之秀,總算在西方品牌雄踞的狀況下殺出一條血路。
她想在那之前,更早的奮鬥在這個產業上。
中國人穿著錦衣華服載歌載舞的時候,西方還是一地荒蠻,光著膀子茹毛飲血呢。
憑什麼要讓西方的標準和審美來定義時尚呢?
她要當那個引領時尚的弄潮兒!
「好。」
「你在服裝生意浸淫這麼長時間,也用實踐證明你的選擇是對的。」
「無論你做什麼選擇,我都是你最堅定的靠山。」
時嶼白低低的嗓音灌入耳膜。
池歡「啪」的一聲闔上存摺,轉身,手指狠狠擰上他的腮幫。
「時嶼白,你好啊!」
「你瞞著我這麼多事情!」
「哼!」
「你也不想想,我對你多好呀,哪怕離婚,也把所有的財產留給你。」
「可是你呢,居然對我這麼有所保留!」
時嶼白知道清算的這一天會遲到但總會降臨,也不閃躲,任由她甜蜜的折磨。
乾脆雙手抱著脖子,向後仰倒在枕頭上,「任打任罰,來吧。」
池歡才不會放過這個懲罰他的大好機會,手指撓上他腰間,要命的抓他的痒痒肉。
歡聲笑意盛滿了空氣。
展覽會的事情告一段落。
池歡和時嶼白商量過後,決定離開京城,去寧鄉縣,看看小安安,回一趟娘家。
她之前答應要帶池騁去參加展覽會,這次決定把他帶起來。
不光是池騁,家裡的親屬無論是誰打算闖蕩下服裝生意的,池歡都打算傾囊相授。
她也算是闖出經驗了,不介意帶一帶家裡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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