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歡好奇的眸子都亮了,拉著他的手臂晃晃,「什麼法子,告訴我!」
時嶼白招攬她,示意靠前。
池歡把耳朵湊上去。
溫熱的氣流拂落,「秘密」二字灌入耳朵。
酥麻的電流尚在皮膚上遊走,池歡卻被氣的臉頰通紅。
「喂!」
抗議聲落下,啄吻落在耳畔。
池歡咬著牙,捂著頸側抬眼覷他。
「這些細枝末節不需要你操心,給你丈夫一點存在感,嗯?」
他說話的氣流拂過肌膚,帶動小片的電流,池歡的臉頰紅透。
她想反唇相譏。
還要什麼存在感,她整顆心都是他,根本不需要什麼存在感好不好?
但是這些話她說不出口,垂下眼帘羞澀點頭。
「嗯。」
狡黠的揚起眸,
「那就給你點表現的機會吧。」
……
包廂內。
舉杯共慶。
一派錦繡團圓。
火車站。
程子黔下車。
他是聽說池歡和時嶼白帶著哥嫂來廣州做服裝生意,偷偷跟來的。
雖然不知池歡和時嶼白到底靠什麼渠道賺了大錢,但他打算偷摸跟蹤,然後模仿。
可是下了火車,站在人潮洶湧的火車站,卻有一種無所適從的茫然感。
池歡……
你到底在哪兒?
程子黔攥緊拳頭。
而在池歡時嶼白隔壁包廂,南嘉則正在和幾個兄弟喝悶酒。
「南哥,咱們來廣州跟蹤時嶼白,是不是太衝動了?」
為首的一人鼓著勇氣開口。
南嘉則一眼橫過去,「怎麼,你怕了?」
那人嘿嘿心虛一笑,「那哪兒會呢,跟在南哥的身邊,我就不知道「怕」字兒怎麼寫!」
南嘉則瞳仁陰狠的蜷縮成一個點。
手指摸了摸額頭上一塊還沒掉痂的傷口,「時嶼白害我跌下樓梯,還害我失去白雪,此仇不報,南字倒過來寫!」
「南哥打算從哪裡下手?」
南嘉則揚起囂張的眉眼,不知想到什麼,笑了。
「那姓池的快生產了吧?」
「這兩口子還妄想在廣州做服裝生意?」
「在京城我能阻擾,來廣州我照樣有法子。」
「對了,我讓你聯繫的人聯繫到了嗎?」
雖是清貴公子,但到了陌生地方,免不了要拜碼頭,南嘉則來之前已經打探清楚。
廣州的幾個上流圈子的公子哥,他都派人去聯繫了。
「南哥,派去的人都說人家忙的很,恐怕是分身乏術呀!」
「廢物!」
南嘉則怒氣滔天,「這點小事都辦不成,要你們有何用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