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字面上的意思,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會琢磨?」
蘇格也不給他臉,說完轉身就走,留給眾人一個瀟灑的背影。
商硯無語的看向時嶼白和池歡。
譴責,「什麼意思!」
「她什麼意思!」
池歡忍俊不禁,卻仍舊從女人的角度盡職盡責的擔當軍師。
「她好像吃醋了。」
「你可以想一下,在過往的歲月中,是不是認識什麼人是服裝設計師,但是和蘇小姐是死對頭的人。」
這句話把商硯問倒。
忍不住摸了摸後腦勺,道:「那還……真認識一個。」
「但不至於啊,怎麼至於就小性成這樣?」
「再說了,莫名其妙的吃什麼醋啊?」
池歡懶得解釋了。
還是時嶼白道:「很簡單,她喜歡你。」
商硯:「……」
他一整個大無語,瞳孔地震,好半晌都沒反應。
池歡看戲看的不亦樂乎。
等告別商硯,被時嶼白推著回到病房,忍不住好奇發問。
「蘇格和你們是大學同學嗎?她和商硯之間到底有什麼故事?」
女人總是走到哪裡都改不了八卦的本質,池歡真是太想吃這口瓜了。
「那麼好奇他們的事?」
「不如還是想想自己吧。」
「我怎麼了?」
池歡呼吸一窒,有點頹然的看著自己不爭氣的身體。
「我也想振作,可是這件事急不來。」
時嶼白的情緒莫名低落,但很快就轉移了話題。
「明天我帶你去見一見打版師。」
「你還沒學會服裝設計,我們可以先在批發市場抄版,或者聘請一個服裝設計師。」
「不過我覺得一開始從抄版開始做比較穩妥。」
「對了,周末二哥和二嫂會過來,他們輾轉在城市裡做展覽會的服裝生意,做的還不錯。」
「好。」
池歡見時嶼白的情緒還不錯,忍不住攥緊他骨節分明的手腕,趁機提出自己的要求,「對了,時嶼白,我想見一見囡囡。」
雖然清醒了,但時嶼白一直嚴禁池歡勞累。
小安安和囡囡這段時間和池母和保姆們在一起,雖然被照顧的很好,但池歡還是很想念小傢伙們。
聽到池歡的請求,時嶼白震了震。
旋即說道:「……我會考慮。」
這樣四個字說完,池歡立刻敏銳察覺他的呼吸粗重了些。
池歡已經不是第一次察覺到時嶼白對囡囡的排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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