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歡自認為隱瞞的很好,沒想到時嶼白竟然還是知道了。
「是傅嚴詞告訴你的?」
池歡只能想到這個答案。
「不是。」
「是傅嚴詞在警局的一個親戚告訴我的。」
池歡長鬆一口氣。
這樣的話,他就不用知道她差點對南嘉則下跪的事情了。
但是這口氣剛剛鬆掉,下一秒心臟瞬間提到了喉嚨口。
「後來我都知道了。」
「知道什麼了?」
池歡的眸光開始閃躲。
「知道一切。」
時嶼白的手攥住池歡纖細的手腕,目光中的炙熱宛如能在肌膚上燒穿一個窟窿。
「這件事我很抱歉,傅嚴詞那邊我已經小小的懲戒了下,當作給你報仇。」
池歡的呼吸瞬間凝到了嗓子眼裡。
「南嘉則刁難我的事?」
「嗯。」
被時嶼白這樣看著,池歡臉頰逐漸泛上一層紅暈。
「我當初以為……」
她有點呼吸不上來,是被自己蠢的,飛快掀開睫毛覷他一眼,又羞又惱的問道:「我當初是真的不知道。」
「傅嚴詞雖然是為我好,但著實過分了。」
「等回京城,我讓他好好跟你道歉。」
時嶼白捏捏她的手。
池歡沒在這件事上太多糾結,因為這並非她關心的重點。
她看著時嶼白,眼眶一圈圈的紅了。
「你……會不會很傷心?」
「不會。」
時嶼白回答的很利落。
但是那瞬間黯下來的眸,還是不小心暴露了他的真實情緒。
「真正傷心難過的時候已經過了……這件事不過是提醒我而已。」
池歡心疼的看著他。
傷害就是傷害,怎麼會因為不是第一次酒不疼了呢?
時嶼白低眸,看到的就是池歡泛紅的眼圈,一個大男人,被喜歡的人這樣憐憫著,是個人都會不適應。
他眼眸有點閃爍,耳根泛上幾不可查的微紅。
「別擔心……」
嘴硬的話還沒說完,他就被迫沖入一個溫暖的懷抱。
「……」
時嶼白所有的倔強都消失了。
抬起懸空的手緩緩的落在池歡的肩膀上。
時嶼白的手無聲的收緊了這個擁抱。
……
池歡回家簡單的修養了下,在時嶼白的指導下,一邊在如饑似渴的學習服裝設計方面的基礎知識,一邊開始操心服裝廠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