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後他側頭眸光軟軟的看了她一眼,目光像是透過她的臉穿到了虛空的某個點,笑了下,「大概會吧。」
池歡皺眉。
「有些人的相遇,一眼就是一輩子。」
池歡覺得時嶼白這句話一語雙關,像是在說商硯,有像是在說自己。
淡淡地悵惘浮上心頭,想到和時嶼白前世今生的過往,池歡的心中被輕盈甜蜜的情愫填滿,嘴角浮出淺淺的笑。
偷瞥他一眼,「你說的誰?」
「商硯和蘇老師,或者你和我?」
然後就見到時嶼白的眸光看過來,目光深邃,裡面似有漩渦,能把她深深的吸進去。
池歡被他炙熱的目光看的害羞,然後忍不住靠過去,在他驚詫的目光中,右臉頰烙下一吻。
時嶼白的眸光頓時轉深,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捏她的腕骨。
老夫老妻時間長了,一個眼神,一個對視,就能明白對方在想什麼。
池歡想,她生產都過了那麼久,應該可以了吧?
真的好奇怪。
明明二胎都生了,可能是隔了太長時間沒親密,想到那件事都有點臉紅耳熱。
也許是有了池歡的默許。
回到屬於他們倆人的房子,門板闔上,池歡的後腦就被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,插入她柔軟的發縫,固定,強迫性的抬起她的下頜,熱情的吻若雨點一樣落下來。
炙熱的呼吸凌亂的傾灑在耳畔,他的呼吸灼熱,帶著微微的喘,問她,「可以嗎?」
池歡羞紅著臉點頭。
手指無措的抓住他的襯衣布料,無聲揪緊。
時嶼白的眸色翻滾,仿佛潑墨一樣,「你確定?」
池歡發覺他的聲線似乎有顫,那是一種因為珍重她,而不得不壓抑的隱忍和克制,正在和他的身體本能抵抗,被他強行壓抑著。
她心疼不已。
不再說話,闔上顫抖的睫毛,吻上他微顫的唇瓣。
四片唇瓣一接觸,乾柴烈火,一發不可收拾。
時嶼白的吻狂亂的不可思議,仿佛要把這麼長時間的空窗都一次性補回來,他不光吻,吮吸的她舌根都開始發麻,還用齒尖顫抖的咬她的皮膚。
細細微微的疼,伴隨著層層酥麻,成片在神經末梢里炸開。
池歡一度覺得自己要窒息在這個吻里。
腿腳被吻的發麻發軟,幾度站不穩,又被時嶼白強有力的臂膀箍緊,牢牢的貼上他堅硬的胸膛。
他身體的肌肉緊繃繃的,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力量要宣洩到她身上。
小腿再度軟下去的時候,池歡的身體一輕,她驚呼一聲抱住時嶼白的脖頸,四目相對,時嶼白眼底濃濃的侵占讓她紅了臉。
三千青絲在柔軟的床鋪綻開。
涔涔的汗從毛孔中蒸出來,池歡滿臉酡紅,宛如被時嶼白的吻上了最好的胭脂,棉被覆上她的眼睛,遮蔽了羞人的畫面。
但感受卻是深刻立體,清晰無比的在末梢中蔓延。
她氣喘微微,激動無比。
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