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哪怕面對南嘉則的冷言冷語,她也毫不氣餒,只是咬了咬紅唇。
她眉眼微動,眼眸中的哀求如水一樣,「我知道你不一定願意見我,但我還是想試一試。」
南嘉則內心坍塌的更嚴重,睨著白雪,那些刻意被壓制的侵占的欲望正一點點的萌芽,冒頭。
「哦?那就讓我聽聽,白大小姐千里迢迢來找我,到底是為了什麼吧。」
白雪聞言雙眸一亮。
這點細微的表情變化,落入南嘉則的眼底,危險的暗光更深。
「嘉則,我可以和你單獨談談嗎?」
南嘉則直截了當的拒絕了。
「不可以。」
他唇間叼著的菸捲被拿下,食指和中指捏著,可有可無的衝著虛空點了下,撩起眼皮笑,「要說就在這說,不說就立刻滾出去。」
「白雪,你應該知道,我並沒有那麼歡迎你。」(並不
胸腔下的那顆心,都快要因為她的出現跳爛了。
白雪為難的看了看身邊的人,從容,還有一個從不認識的男子,打量過來的眼神陌生而冷漠,看好戲一樣,讓她越發的窘迫難堪。
但是想到和傅嚴詞的感情,想到自己來的目的,白雪還是鼓了鼓勇氣,筆直的迎上南嘉則『漫不經心『的目光。
「嘉則,我知道這段時間你一直在針對嶼白哥和池姐姐,當初是我不好,在你面前告狀,說他們的不是,所以才讓你和他們對上,但是現在他們已經和我沒什麼干係了,你能不能看在我們以前的情分上,別再針對他們了?」
這番話一出,白雪頓時感覺對面男人的目光變了。
原本漫不經心的目光頓時變得凜冽起來,鋒銳的目光慢刀子一樣沿著她上下掃描。
炙熱的目光如有實質,讓白雪內心的恥辱感更重。
咬著唇,囁嚅而小心的道:「可以嗎?」
回應她的是空氣中的一道嗤笑。
這笑聲一出,白雪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。
「白雪,你還是沒搞明白狀況,看樣子上次我和你說的話根本沒聽到心裡去。」
白雪下意識的捏緊了手包的皮料,緊張的心弦都快要崩斷了。
「什麼意思?」
「之前你是我的未婚妻,自然對我有影響力,我會寵著你,護著你,聽你的去做任何事,甚至於,只要你開口,我南嘉則的這條命都能奉到你的手上,但是現在你是誰?」
「傅嚴詞的女人來找我南嘉則求情?」
「你告訴我,是這個意思嗎?」
說完這句話,南嘉則起身,一步步朝著她逼近。
過於強大和侵略的氣勢,讓白雪臉上血色褪盡,腳掌步步後退,好險扶住一旁的椅子才不至於踉蹌倒地。
「我……」
白雪過於驚慌,後知後覺的才察覺到,她單刀直入是多麼的危險。
當初實在不該一個人來找南嘉則的,如果他產生了點什麼危險的想法,她一個弱女子根本應對不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