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嶼白媳婦,這次多虧你照顧小雪。」
池歡的神色很冷,她對白夫人和白凜軒實在是喜歡不起來。
「我只是看在時嶼白的份上。」
「嶼白和傅嚴詞是兄弟,所以你們不必謝我,我也不是念在你們的份上。」
白夫人和白凜軒臉上頓時變得尷尬。
傅嚴詞的神色冷冽,周身仿佛結著一層冰霜,轉頭對白家兩個人說道:「叔叔,阿姨,你們先上樓看看小雪,我和嶼白有兩句話說。」
「哎,好!」
白夫人眼睛裡含著淚光,立刻拽著白凜軒的手上樓。
目送兩個人離開,時嶼白的目光才落在傅嚴詞的臉上,「發生這種事,你打算怎麼辦?」
傅嚴詞有苦難言,掀開眼皮的時候,眼眶裡密布血絲,看得出來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很大,聞言腮幫被咬的若隱若現。
「說實話,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。」
「看重這件事嗎?」
時嶼白問了句。
傅嚴詞掀開眼皮,裡面的破碎讓人看了心疼。
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只是靜靜地攥緊了拳頭。
時嶼白看到這裡沒再說什麼,只是重重的拍在傅嚴詞的肩膀上。
偌大的客廳,一時無言。
也許是為了打破這個氛圍似的,二樓的客廳傳來了壓抑的哭聲,是白夫人的,也是白雪的,間或還傳來了白夫人的聲音。
「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呀,雪兒,你糊塗呀!」
白雪只是哭,沒有反駁。
「你叫爸媽怎麼辦呀!」
白夫人哭了半晌,就聽到了白凜軒的聲音,「雪兒,之前沒發生這件事,你可以由著自己的心思,想嫁給南嘉則就嫁給南嘉則,想嫁給傅嚴詞就嫁給傅嚴詞,但是發生這件事,往後的事情怎麼發展,就萬萬由不得你了!」
白雪哭的哽咽,問道:「爸,你這話什麼意思?」
「哎……」
白凜軒重重的嘆了一口氣,說道:「在我們趕來的時候,南嘉則的父母也趕來了,雪兒,聽我的,既然發生了這種事,將錯就錯,悔婚,改嫁給南嘉則!」
「反正你現在已經是南嘉則的人了。」
白夫人一臉震驚。
白雪更是面無血色。
「南嘉則他不是人,爸爸你為什麼要我嫁給他!」
白夫人也護著白雪,一臉的悲憤。
「我雪兒就算嫁給販夫走卒,也絕不能嫁給南嘉則那個畜生!」
「他怎麼能對雪兒做出這樣的事情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