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溫家的大女兒嗎?傅嚴詞覺得很荒謬。
「算了。」
溫暖皺了皺眉,「等你打聽清楚我的事情再來決定我們之間關係的動向吧。」
說完這句話,溫暖就要把傅嚴詞推出房間。
門板被一股勁力格擋著,始終闔不上,傅嚴詞平靜的眸光看著溫暖。
「我承認,我的確不夠了解你,那……從現在開始了解。」
「我要你親口告訴我。」
傅嚴詞道。
這個剎那,因為溫暖的一句質問,密密麻麻的愧疚啃噬上心頭。
他的確對溫暖漠不關心,只知道母親很中意她,而且她表現在外面的形象,溫婉大方,卻唯獨沒想過,在私下的溫暖,竟然會自殘。
這種強烈的反差,若不是看到那些牙印和指甲印的深度,說不定會以為她在表演和賣慘。
但。
就連她此刻的倔強都在說明一件事,這些都是真的。
溫暖真的有故事。
但是她不肯如實相告,那雙水眸帶著淡淡的嘲諷看過來的時候,傅嚴詞清晰的感覺到心臟上密布的疼痛。
他第一次心疼一個女人。
連對著白雪都不曾產生過這樣的想法。
他對白雪只有男人對女人的喜歡,卻從不曾心疼過白雪。
因為白雪從小被千嬌百寵的長大,她面對的都是男人們愛慕的眼神。
然而,溫暖的眼底全然的戒備和牴觸,無聲的告訴了傅嚴詞答案。
「晚安,傅嚴詞。」
溫暖想要繼續推傅嚴詞出門,卻被他牢牢的握住了手腕。
「別在傷害自己。」
他關切的目光像一張網,無聲的把溫暖籠罩起來。
溫暖的心一熱,一股暖流湧上心頭,差點就當著傅嚴詞的面哭出聲來。
她趕忙抽回手腕,垂下長長的睫毛,遮蔽住眼眸中真實的情緒。
「不會了。」
她下意識的回答脫口而出的剎那,她就意識到不對。
好像上當了。
而後就看到傅嚴詞越發暗流涌動的眸。
溫暖下不來台,索性把門板重重的拍上,門板闔上,隔絕了傅嚴詞那張峻挺的臉龐,卻阻隔不了自心底深處密密麻麻攀爬而上的刺痛。
她蜷縮在床上,用棉被把所有的脆弱都遮住了。
次日起床的時候,她的憔悴一眼就被傅嚴詞看穿了。
傅嚴詞在廚房,遞給了她一碗熬的粘稠的小米粥。
「黑眼圈很重。」
傅嚴詞的聲音壓的很低的提醒,溫暖下意識的摸了摸眼下。
這一幕落入眾人的眼底,自然免不了揶揄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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