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當然。」
傅嚴詞對溫暖淡淡的笑了笑。
「好。」
溫暖,「我跟你走。」
「在跟你離開之前,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。」
「傅嚴詞,現在後悔你還來得及。」
傅嚴詞挑起眼皮,在薄紗般的月色下靜靜地打量溫暖。
這一幕和他想像中結婚的場景截然不同,本以為是會和白雪求婚,而後歡歡喜喜的步入禮堂。
卻完全沒想到,會和這樣一張尚算陌生的女子,在這樣的情形下,倉促的定下婚姻大事。
但這一抹悵惘只在傅嚴詞心中存在了一秒。
他很快調整好情緒,對著溫暖伸開了骨節分明的大掌。
「走吧。」
溫暖的呼吸還兀自急促著,明明只是答應傅嚴詞結婚,卻好像掏空了她全部的力氣。
指尖被籠入他掌心的時候,甚至還帶著微顫。
傅嚴詞很明顯也察覺到這一點,忍不住側頭看向她,「身體不舒服?」
「不……」話落一半,被溫暖收了回去,仰望著傅嚴詞關切的眸,峻挺的臉,溫暖這一刻甚至有一種將全部都傾訴一空的衝動。
關於她……關於她的那些曾經……
那些,那麼多,都想讓他知道。
但是這個念頭只在心頭存在一秒,就被她狠狠的壓下去,她艱澀的咽了咽喉嚨口。
「嗯,我的身體……的確不舒服。」
「周末有空我讓家庭醫生幫你看看。」
傅嚴詞的爺爺曾經是政界的人物,擁有自己的家庭醫生,可是他這句關切的話,卻讓溫暖蜷著的指節又扣緊了幾分。
「再說。」
她說。
上車之後,傅嚴詞打開了車窗,可能是覺得煩躁,還扯開了一點領口,露出胸膛一片冷白色的皮膚。
稜角分明的喉結在皮膚下微微凸起,從溫暖的角度看去,京城藍灰色的夜幕,冷硬氣質的車廂和傅嚴詞冷冽的側臉線條融為一體。
這個男人獨屬於的荷爾蒙,讓她呼吸有些不穩。
再有一小會的時間,這個男人會和她一起出現在結婚證上,徹底變成她溫暖的丈夫。
這個認知讓她臉上發燒,忍不住偏了偏腦袋,將視線艱難的從他的側臉上移開,看向窗外風馳電掣倒退著的風景。
「我有個要求。」
溫暖的聲音突兀的響在車廂。
「什麼?」
傅嚴詞分出一縷餘光瞥她。
「我知道你喜歡白雪,我尊重你的感情,但是我希望結婚之後……」
話還沒說完,就遭到傅嚴詞打斷。
「我會忘掉她。」
後視鏡倒映出傅嚴詞平靜的沒有任何波瀾的眼,他的聲線篤定又迅速,「結了婚之後,我會貫徹一個丈夫應有的責任和義務,這一點你完全不必擔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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