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兩個字結束這種話題。
傅嚴詞看著那道纖細的背影,腰肢很窄,從背後看過去,是完美的吉他形狀。
喉結克制的滾了一圈,聲線喑啞透了,「晚安,傅太太。」
這句『傅太太』讓溫暖更緊繃,緊了緊指節,緩緩的闔上眼皮。
在一個陌生的環境,尤其是身邊還睡著一個存在感很強的男人,那種衝擊力久久無法散去。
溫暖是在很久之後才睡著的。
次日清晨。
她是被走廊傳來的說話聲吸引的。
低低的,帶著欣喜的聲線,一個勁的往耳朵里灌,隔著一扇門聽不真切,但嘈雜的聲音卻不絕於耳。
她掀開眼帘,映入眼底的是長身玉立的傅嚴詞,他正在整理西裝,領帶掛在白襯衣的領子上,西服外套熨燙的一絲不苟,他瞥了她一眼,骨節分明的手指邊打領帶邊道。
「醒了就起來吧。」
「媽在外面等很久了。」
溫暖猛地翻身起來,昨晚失眠了,等睡著的時候已經很晚,沒想到第一次來傅家,竟然就睡懶覺。
這對溫暖來說是個恥辱,都不知道傅家的人會怎麼想自己。
想到這溫暖的動作加快起來。
和傅嚴詞雙雙出現在客廳的時候,傅夫人和傅亦寒在沙發上正襟危坐,顯然是等待他們良久了。
「溫暖,快!過來!」
傅夫人見到溫暖的時候眼前一亮,招手讓她坐到身邊。
溫暖最拒絕不了的就是傅夫人,從小到大,她給了她太多的幫助,甚至數次拯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。
乖順在傅夫人身邊落座,手也被攥到她的掌心。
「太好了,暖暖,我盼著這一天盼了太久了。」
一句話就被傅夫人說的熱淚盈眶。
見狀溫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寬慰了。
不過傅夫人的情緒收放自如,根本不必她反應,就抬頭嗔怪的瞪了傅嚴詞一眼。
「臭小子,你居然悶聲不響幹大事,張媽早上給我說的時候,我差點嚇死。」
數落完傅嚴詞,目光又自然的落在溫暖身上。
「暖暖啊,你也是太傻了,竟然這麼輕易就被這臭小子騙到手了。」
頓了頓,又道,「阿姨就是怕委屈了你。」
「不過你放心好了,雖然你們領證了,但是該給你的東西,阿姨絕對不委屈。」
「來,跟阿姨商量一下彩禮和三金的問題。」
傅夫人說了個數,給溫暖驚的說不出話來。
「這太多了,不妥。」
「什麼妥不妥的。」
傅夫人,「這些錢即便給了你,那還不是咱們家的?你手裡有點錢,多少有點保證。」
「阿姨是真心把你當女兒的,別人家女兒該有的東西,你自然也不能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