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被誰踢了,竟然把吉普車停在路邊,對著她就挑了挑眉毛。
「確定會開車?」
「當然。」
溫暖不甘示弱。
「來,試試。」
傅嚴詞說完掰開車門下車。
逆天的大長腿站在車外,扣開她那一側的車門,「來吧,傅太太,讓傅先生見識一下你的車技。」
溫暖莞爾一笑。
叢容下車,上了駕駛座。
而傅嚴詞則是落座在她原來的位置,手上也捧起了她剛才看的那捲書。
屁股下的座位還殘留著溫暖的體溫。
溫暖調試了下座位,抬起頭從後視鏡里看了傅嚴詞一眼。
「傅先生,學著點!」
話音落下,方向盤在溫暖素手一甩,疾馳了出去。
傅嚴詞挑眉。
開車的溫暖專注看著前方,身上有一種落拓不羈的瀟灑。
這股子勁兒,讓她那並不算出眾的臉龐多了一抹濾鏡,看起來似乎更有魅力了。
「去哪裡?」
等車子匯入街道,溫暖問了句。
「回家。」
這個家,自然指的是傅家。
溫暖吸了一口氣。
「其實我還不想去你家,如果你還在跟我鬥氣的話。」
她說。
書瞬間被傅嚴詞捏成了捲兒,他眯了眯眼,「在你眼裡你丈夫就是這樣小肚雞腸?」
溫暖,「……」
她瞬間沒話了。
沉默填塞了車廂。
依舊是傅嚴詞開口,他嶙峋修長的指節輕敲膝蓋骨,沉吟,「你好像對白雪一點也不介意?」
「哪怕知道她是我的前女友。」
陳述的調調,依舊是不滿的。
溫暖一開始沒說話,在腦子裡斟詞酌句。
等想好了,才緩緩地說道,「你很在意這件事嗎?」
對她來說這些只是細枝末節,不足以影響他們日後的關係。
「在意。」
坦誠心意並不那麼容易,最起碼現在的傅嚴詞是煩躁的,他下意識的扯了扯領帶,試圖讓呼吸順暢一些。
「可是我沒覺得她能影響什麼。」
溫暖淡淡的語調漂浮在車廂里,明明沒什麼情緒,卻極為安定人心。
「傅嚴詞,我了解你。」
「你比誰都明白自己想要什麼。」
「白雪在面前顯然已經失去了價值,你不會允許自己在沒價值的人身上浪費時間。」
這話太篤定,瞬間讓傅嚴詞瞳孔縮成針尖。
「你很了解我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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