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單獨聊是不可能的,你想和她聊聊,必須有我在場。」
時嶼白不可能置池歡的安全於事外,因為他賭不起。
葉明珠撩起眼皮,想要辯解句什麼,可觸及時嶼白涼薄的眸底,所有話都吞了回去。
「……好。」
葉明珠最終妥協了。
在時嶼白的主張下,他們去了池家的後院。
後院被鎖著,很少有人來。
在時嶼白的主張下,後院蓋了個小小的涼亭,中式的飛檐翹角,古樸的樣式在鄉下十分吸睛。
閒來無事的時候,時嶼白會和池有金來這裡下棋,品茗,聊天,算是別有一番天地。
池歡和時嶼白在葉明珠的對面落座。
煮沸的茶水注入透明的玻璃杯里。
葉明珠捧著水杯,看著對面的兩人,淒楚一層層的從心窩中湧出來。
「有什麼話現在說吧。」
池歡冷冷的開口。
她沒有興趣把時間浪費在葉明珠身上。
「池歡,我知道錯了!」
水杯被葉明珠放在桌上,葉明珠出人意料,竟然是雙膝下跪,淚眼朦朧的跪在了池歡面前。
池歡被嚇了一跳,卻只是挑挑眉毛,沒有動彈一下。
說實話,葉明珠這一跪她受的起。
前世受的罪根本不是這一跪就能抵消的!
「呵。」
池歡面對葉明珠的懺悔,只是從喉管里溢出冷冷一笑。
「哦?你說你錯了,那不如說說,你都錯在哪裡了?」
葉明珠搖頭,眼淚簌簌而落,等到情緒平穩一點才緩緩開口:「你把我當朋友,可是我卻在私下不斷在謀算你。」
「這是我最錯誤的一點!」
「我現在已經受到懲罰了,我最錯的一點,就是不該明知道你喜歡程子黔,卻還是私下勾搭他!」
池歡聽到這裡,心猛地提起來。
時嶼白就在身邊,葉明珠提起這些往事,是生怕他不傷心不難過嗎?
她驟然打斷了葉明珠的話。
「你錯了!」
「從始至終,我最在意的並非是你和程子黔在一起的事情,如果你實話對我說,我說不定看在我們多年的姐妹情誼上,把他讓給你。」
「對我來說,一個男人,不足以損害我們的姐妹情誼,讓也就讓了。」
「但是你錯就錯在不該算計我!」
「你把我當傻子耍,看著我被你們倆玩弄於掌心之中,是不是很有成就感?」
「即便如此,我也沒有過多的迫害你們。」
「可你們在結婚之後,卻對我窮追不捨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