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歡看向葉明珠。
還不等開口,時嶼白的聲音冷厲的傳來,「還不走等什麼?」
葉明珠脊背一凜。
和時嶼白對視的剎那,猛然想到了什麼。
她唇瓣囁嚅了下,下意識的想和池歡說兩句什麼。
「池歡,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,是關於時……」嶼白的。
但是還沒說完,一道凜冽的目光陡然掃了過來,生生讓她接下來的話堵住。
池歡詫異,「關於什麼?」
葉明珠警惕戒備的看著時嶼白,嘴唇顫抖著,最終還是在他的警告中認了慫。
「關於時間比較久遠的一些事情……」
池歡不耐煩急了。
「我沒時間和你浪費。」
「葉明珠,沒事請離開吧,今天是我孩子的滿月宴,你如果想腦場,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。」
葉明珠頓時委屈起來。
「我沒那個意思。」
「池歡我只是想重新和你當回朋友而已。」
「不必了。」
「一次不忠百次不用,這是我的原則。」
「以後沒事不來打擾我,就是你對我最大的善意。」
話說到這個份兒上,葉明珠便是再不甘心,也只能灰溜溜的從地上爬起來。
一張臉越發的慚愧,幾乎是從後院落荒而逃的。
直到目送她離開,池歡才緩緩收回目光,從胸口吐出一口濁氣。
一看時嶼白,發覺他看向葉明珠背影的目光有些詭異。
「怎麼了?」
池歡扯扯他的手臂。
「哦,沒事。」
時嶼白攬住她的肩膀,「不喜歡接觸她的話,以後我給她一點教訓,讓她以後不敢繼續纏著你。」
「也行。」
池歡對時嶼白信任極了。
於是,也就沒看到時嶼白剎那間複雜的目光。
-
晚餐完畢。
溫暖和傅嚴詞提著大包小包去了三樓。
把新衣服挑出來,用衣架撐著放到傅嚴詞的衣櫃裡。
打開衣櫃,傅嚴詞的衣服是清一水的西裝,黑衣黑褲白襯衣,一成不變,一絲不苟。
這衣櫃倒是頗有點精英主義的味道,看的溫暖目光略微怔忡。
她的衣服是傅夫人和傅榛榛挑選的,和她日常的風格截然不同,各種繽紛的顏色,掛在他黑白色調的衣服旁邊,好似掛上了一道彩虹。
還沒闔上衣櫃。
身後傳來傅嚴詞的聲音。
「好了沒?這些東西要放在哪裡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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