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即便你想,我現在也配合不了你。」
溫暖的手覆在小腹上,眸光平淡。
傅嚴詞斜她一眼。
有時候覺得溫暖臉上的平靜是一種面具,並不能代表她真實的情緒。
一度讓他生出撕碎她面具的衝動。
他嗤笑了聲,腳踩油門,車子疾馳了出去。
溫暖踏入單位的門,第一眼見到的不是別人是白雪,白雪正在給同事們分豆漿。
用紙杯裝著,不少人正在喝。
見溫暖進來,白雪也分給她一杯。
「給,溫暖姐。」
白雪邊遞給她,邊朝著門外看了眼,「今天也是嚴詞哥送你上班嗎?」
溫暖「嗯」了一聲。
有個同事好奇湊上來,「你們認識?」
接著看向白雪,「你認識溫暖的老公?」
這話問出來,溫暖和白雪都有些沉默,溫暖不說話,等著白雪回答。
白雪空白了一秒,她的回應出乎意料,竟然是坦誠了,「認識,溫暖的老公是我以前……」
說到這裡,溫暖的心就跟被線提起來一眼,吊到嗓子眼裡。
她幾乎以為白雪就要把一切揭穿了。
但白雪顯然看穿了她的心思,笑了笑,眉眼彎彎的道:「是我以前鄰居家的哥哥。」
「算是髮小吧。」
同事恍然大悟。
「沒想到你們倆竟然這麼有緣!」
被促狹的兩人,誰也沒有那種有緣相聚的慶幸感,畢竟她們的緣分,和同事口中說的不是同一種。
溫暖看了白雪一眼,揚起手中的豆漿,「謝了。」
說完穿過兩人,徑直去了自己的位置。
溫暖似有感慨的問了句,「溫暖姐一直都這麼不愛說話嗎?」
同事,「嗨,她這個人呀,等你接觸多了就知道,面冷心熱,其實人好著吶。」
白雪意味深長的點頭。
下班的時候,白雪喊住了溫暖。
此時辦公室的同事們陸陸續續往外走,她被這麼一耽誤,一會功夫,偌大的辦公室就只剩下白雪和溫暖兩個人了。
白雪不好意思的笑笑,然後從包里掏出了一個東西。
「溫暖姐,你應該也知道我和嚴詞哥之前的關係吧?」
「快要冬天了,我知道他的個性,不會照顧自己,所以我按照以前的習慣,給他織了一個圍巾,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交給他?」
說著,將一個灰色的毛巾遞了過來。
溫暖低頭一看,手中被塞的灰色毛巾,款式竟然還很新潮,是之前在雜誌上看到的款式。
「這是你自己織的?」
溫暖之前經常見到奶奶不是用鉤針在鉤東西,就是在用毛衣針編織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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