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這種情況是心經淤堵,可以配合針灸、刮痧、湯藥一起治療。」
「先把身體拯救過來之後,還需要調整好面對世界的心態。」
「總之這個診療時間可能很漫長。」
「短時期內,不會有很明顯的效果,所以更需要家人和朋友的支持,需要持之以恆的堅持下去。」
這麼一長串的話,溫暖除了點頭,根本不知道說什麼。
倒是鄭子鳴很快把話頭對準了傅嚴詞。
「傅先生,你願意持之以恆的幫傅太太一起來對抗病魔吧?」
傅嚴詞很不喜歡鄭子鳴打量自己的眼神,但還是按耐著道:「當然。」
「好。」
「我給你們推薦一個老中醫,他治療這種疾病手到擒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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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了心理科。
傅夫人和傅榛榛立刻包圍上來。
「怎麼樣?醫生怎麼說?」
「需要看中醫調理身體。」
傅嚴詞把鄭子鳴推薦的中醫說給傅夫人。
「我聽說過,沒問題,只要能治好暖暖,無論需要多長時間都行。」
溫暖聽著這些話,心中說不出的複雜滋味。
「媽,其實我真的沒事,不需要這麼興師動眾,我這麼多年都要習慣了。」
傅夫人撫摸溫暖的頭髮,心疼的無以復加。
「可憐的孩子,媽竟然不知道你小小一個,竟然獨個兒挨了這麼多年,我是真的對不起我的老朋友啊。」
傅夫人口中的老朋友,說的是溫暖去世的親媽。
溫暖心中的滋味更複雜了。
傅嚴詞辭別了傅夫人之後,帶著溫暖去看了中醫。
開了大包小包的中藥回來之後,第一件事,傅嚴詞就是打算給溫暖請個長假。
不料,這件事遭到溫暖的強烈反對。
「不行,傅嚴詞,我不能請長假,如果時間長了,我的職位很快就會被人代替,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,我暫時沒打算辭職。」
「你的身體不能耽誤了。」
傅嚴詞說的隱忍。
「那也不行。」
兩個人僵持著,溫暖的眼底全部都是倔強。
看得出來她是絕對不會認輸的。
最終還是傅嚴詞敗下陣來,他吐出一口濁氣,無奈極了,「那就請短假,你的身體隨時可能發作,除非你想讓同事們看到你發作的樣子。」
這是溫暖的軟肋。
她比誰都要強。
自然不能讓這樣脆弱的一面落入其他人眼底。
在傅嚴詞的堅持下,她請了短假。
傅夫人經常會上來和溫暖說話,拉著她的手就回憶起和她親媽在一塊的溫暖時光,誇讚溫暖的親媽溫柔賢惠,還很有才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