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?對得起我肚子裡的孩子嗎?」
白雪發瘋一樣將浴室里的瓶瓶罐罐都往南嘉則的身上丟。
玻璃瓶子碎裂,無數的玻璃渣子濺落,南嘉則稍微動彈,就扎破了腳掌。
劇痛之下,南嘉則一記耳光對著白雪扇了下去!
白雪更瘋了。
拼了命一樣去推南嘉則。
拉拉扯扯間,南嘉則和白雪摔作一團。
白雪跌倒的剎那,兩個人都不由得瞠大了眼睛。
劇痛來襲。
白雪肚子重重的撞上南嘉則的身體,儘管有南嘉則做肉墊緩衝,溫熱鮮紅的血還是順著她的大腿流出來……
「孩子!」
「快救救我的孩子!」
白雪瞬間淚流滿臉,使勁的揪住南嘉則的衣服。
房間內的眾人頓時亂作一團。
南嘉則甚至顧不上穿衣服,抱著白雪就往外沖,還是南夫人抱著一堆衣服追在後面。
司機載著一行人風馳電掣的趕往醫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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滿月宴結束之後,池歡已然是累成了狗。
小流螢和小安安作為孫輩,留在池家陪著兩個老人家,池歡回家就趴在大床上躺屍。
時嶼白此刻已經洗了澡,一襲寬鬆的黑色浴袍包裹著他精壯結實的身材。
他骨架優越修長,一層薄肌覆蓋在上面,勾勒出好看的線條。
頭髮還在濕漉漉滴水,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毛巾擦拭。
池歡歪頭欣賞,而後突然開口詢問,「對了,你有沒有覺得葉明珠今天表現怪怪的?」
時嶼白擦拭的動作瞬間停止,眼眸更是幾不可見的眯了眯。
「哪裡怪?」
表面上他還是毫無波瀾,實際上,修長的指節已經因為緊張陷入鬆軟的毛巾內。
「就你為什麼要打斷葉明珠呢,她好像有話要對我說,而且好像內有隱情呢……」
其實池歡也就是隨口一問,話說到這,她上眼皮已經和下眼皮打架,困意洶洶而來。
時嶼白髮現了這點。
原本緊繃的指節頓時鬆弛下來,他丟掉了毛巾,傾身把池歡抱到床中央。
柔軟的床鋪,她身材纖細高挑,小小的一隻,配合那巴掌大的臉龐,看的他眼眸越來越深,越來越軟。
他呼吸漸漸有些急促,忍不住傾身,朝著她的紅唇深深的吻了下去。
池歡累的很,嬌笑著打掉他的臉龐。
「別鬧,困啦。」
時嶼白只得親親她的眼皮,修長的手指不斷撫順她柔軟的髮絲。
「困了就睡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