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說呀!」
白雪淚眼朦朧,白皙的臉龐上密布淚水,崩潰的道:「我還不是為了嶼白哥不要一直遭受南嘉則的迫害?」
「做這件事的初衷,還不是為了不破壞嚴詞哥和嶼白哥的感情?」
「可是我付出這麼多得到什麼了?」
「你們見到我,甚至連招呼都不想打,你們厭惡我,你們發自內心的嫌棄我!」
夏紗簡直被她的腦迴路感動了。
「我的媽呀,白雪你真是說的出口。」
「無論你做這件事是為了什麼,我倒是要問問你,你在做之前問過誰了?是嶼白哥求著你去求南嘉則的?還是嚴詞哥逼著你去的?」
一句話就把白雪問的噎住。
就連她的哽咽都跟著戛然而止,空氣為之一靜。
「是!」
「是沒有人求我,所以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,好了吧!」
撂下這句話,白雪轉身就朝著裡面的包廂走去。
夏紗嗤之以鼻,「切,腦子真是擺設,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,這樣的事情居然也能把罪名安在其他人身上。」
話雖然是這樣說的,但是在場的人誰的臉色也不好看。
誠然,誰也沒有要求白雪這樣做。
她也的確是愚蠢,但淪落到這樣的地步,也的確是讓人覺得可憐。
池歡拽了下夏紗的手臂,讓她別說了,並且用眼神示意了下傅嚴詞的方向。
夏紗一看。
傅嚴詞周身似乎蘊藏著低氣壓。
她頓時噤聲,不說了。
傅嚴詞的不對勁,溫暖是一個感知到的。
她表現的倒是挺淡然的。
只不過傅嚴詞周身的低氣壓是怎麼也忽略不了的,氛圍瞬間就低沉下來。
進入包廂的時候,傅嚴詞的步伐明顯慢了下來。
溫暖也察覺到他的心思,抬起頭仰望他緊繃的線條,「要一起去看看她嗎?」
傅嚴詞眉宇間的疲憊遮都遮不住,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了捏眉心。
「對不起,這件事我沒辦法做到置身事外。」
溫暖其實很能理解,如果她是傅嚴詞,可能會更放不下。
畢竟是真心實意喜歡過的姑娘,而且姑娘的初心還是為了自己,她出了事,自然會很愧疚。
「我能理解,我和你一起去看看?」
她揣測出了傅嚴詞的意思。
他是個嚴於律己的男人,絕對不允許身上出現和前任糾纏這樣的流言蜚語,但是放心不下白雪,帶著她這個妻子一起去看是最好的辦法。
「真的抱歉,溫暖,你原本不用趟渾水。」
「噓……」
溫暖黑白分明的眼眸覷他。
「我覺得這樣很好,可以杜絕我的丈夫和前任繼續糾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