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如果擔心自己離婚之後沒辦法生活,大可不必,我會把我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都給你,女人的撫養費我每個月會準時拿給你。」
「只要你讓我看女兒,我絕對不會在物質上面虧待你。」
「但是感情……」
南嘉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,倏爾又睜開,裡面裝滿了自嘲,譏誚,諷刺,痛苦和破碎。
「反正你從來沒有真正的接受過我的感情。」
「白雪,你並不需要這個東西。」
「你嫁給我圖的根本不是這個東西,不是嗎?」
南嘉則說著,伸手輕輕的撥開白雪的手。
白雪本就搖搖欲墜,正在坐月子的時候,身體虛弱的不得了,南嘉則的這一番話,已經徹底擊碎了她內心的堡壘。
她身體搖搖欲墜。
靈魂也跟著搖搖欲墜。
「南嘉則!」
白雪被一針見血的戳穿。
一時間慌亂的甚至不知道用什麼話來還擊。
眼淚一串串的往下掉落,她無助又悲憤看著南嘉則。
就在局面即將要僵持下來的時候,一旁傳來了一句很冷靜的話。
「南嘉則,法律規定,在婦女哺乳和懷孕期間,是不允許離婚的,所以你的說法只是妄想。」
白雪萬萬沒想到,在這種時候,她視為情敵的溫暖竟然能幫她說話。
而這句話是多麼的及時雨,簡直能拯救她於水火之中。
「是。」
「南嘉則,我不同意離婚!」
南嘉則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難色。
溫暖靠近傅嚴詞,第二次開口。
「無論你們離婚不離婚,首先你在白雪月子期間不聞不問就是錯。」
南嘉則那雙滿是惡意的眸子瞬間看向溫暖,「你算是什麼東西,也配對我的事情指指點點?」
傅嚴詞瞬間怒了。
「南嘉則,你說話客氣點!」
溫暖是他的妻子,是身披鎧甲,內里卻脆弱的不堪一折的妻子,他花費了那麼多的時間精力,好容易才把溫暖養的好一點,怎麼能容忍她被人這樣欺負。
傅嚴詞周身迸出強大的氣勢,睥睨著南嘉則的時候,甚至讓盛怒中的南嘉則都黯然幾分。
眼看兩個男人就要對峙。
溫暖連忙拽了下傅嚴詞的衣袖,給他使了個眼色。
「我只是一個局外人。」
「我和白雪並不熟悉,但是這不妨礙我這個路人說兩句公道話吧。我的確不清楚你們夫妻之間發生了什麼爭執。」
「你之前口口聲聲說白雪心中還掛著別人,我想這也並非什麼大罪過吧。」
「你放著他們母子不管,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算怎麼回事?」
「既然喜歡一個人,那就默默的守護在她身邊,至於她會不會喜歡你,會不會把你對她的好全部回報,有什麼重要呢?」
「喜歡一個人難道不是希望她過的好嗎?」
這番話,把南嘉則給氣笑了。
包廂里其他人並不認同溫暖的這番理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