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傅嚴詞,你不要這樣……」
她眼眶噙著淚花,軟軟的哀求。
「不要哪樣?」
傅嚴詞冷笑,「你都要尋死了,我可是娶了你的,你總不能死之前連碰都不讓我碰,就憑白讓我擔上一個二婚的名頭?」
「這世上有這麼便宜的事嗎?」
「溫暖,既然你都要死了,那在死之前,先讓我睡一覺。」
這些話粗鄙不堪,簡直不敢相信是從傅嚴詞的口中說出來的。
溫暖不想。
她眼眶裡的淚一串串的往下落,滑落在枕頭上,一小會的時間,就濕潤了一大片。
但傅嚴詞就跟沒有看到一樣,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從空中飄落,凌亂的堆在地板上。
溫暖身上一涼,徹底的不著寸縷,忍不住蜷起身體,擋住自己的羞處,甚至想拽起床單捲起身體。
傅嚴詞這次沒有阻止。
因為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開始扭開襯衫的扣子。
外套落地,襯衣飄落,「咔噠」一聲是皮帶被解開的聲音。
傅嚴詞俊臉緊繃,整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。
明明是性張力十足的動作,可被他做出來,卻沒有一點點的表情。
他冷漠的像一座冰山,怒氣沿著他每一顆細胞瀰漫,空氣逐漸變得窒息。
西褲墜在地板上的時候,溫暖下意識的把自己蜷到被單裡面,把自己緊緊的裹起來。
但沉壓而上的身軀擠出了胸膛里的空氣,她錯愕的看向一臉冷沉的傅嚴詞。
「你喜歡前戲時間長一點,還是直接來?」
溫暖的眼睛瞬間圓了。
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這樣殘酷無情,直白而露骨的話,怎麼能從傅嚴詞的嘴巴里說出來?
「看來是喜歡直接來了。」
傅嚴詞沒給她拒絕的機會,伸手就要把她從床單裡面剝出來。
溫暖怎麼肯,不斷的掙扎。
下一秒,傅嚴詞不耐煩的扣住她的下頜,強勢的吻上她的唇。
溫暖被吻的七葷八素。
如果只是一個單純的吻,她還能勸說自己,當作什麼都沒發生。
反正這會她已經麻木的失去了任何感覺。
就連以前讓她眷戀和痴迷的吻也沒了魅力。
可傅嚴詞不但吻她,是真的想睡她,骨節分明的手指一寸寸在攻城略地,沒有給她任何退縮的餘地。
她潰不成軍。
眼眸破碎出無數的水汽,迷離痛楚的仰望著這張臉。
「傅嚴詞。」
她喘息著,喃喃的碎碎念著他的名字,想要阻止他。
「喜歡叫可以叫大聲一點。」
傅嚴詞明明在做色氣的事情,但是眼底沒有一點點波瀾。
終於他剝開了她遮羞的被單。
骨節分明的手指毫無阻礙的碰觸她戰慄的肌膚。
血液瘋狂流竄,熱度沿著肌膚不斷攀升,漸漸把肌膚染成薄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