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菲和章橙對視一眼。
蘇菲,「老溫啊,別生氣,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值當。」
「你說的對,他們能登報,咱們當然也能登報,來,你就按照我的方法做。」
她附到溫以誠的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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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暖沒想到溫以誠的反擊來的這樣猛烈。
她原本是不知道的,可是在傅家卻接二連三的有同事上門,借著探病的藉口,明里暗裡的打探著她家裡的情況。
她覺得哪裡怪怪的。
「陳姐,你到底想說什麼,這樣拐彎抹角的我實在不明白你的意思。」
她自從病了後,大腦和反應都變得比以前遲鈍好多。
陳姐不好意思說,只是臨走之前提了一句。
要溫暖去看報紙。
溫暖哪裡還有不明白的,一定是溫家反擊了。
她下樓喝水的時候,順口跟保姆提了句,想看報紙。
等保姆把這兩天藏起來的報紙拿給她,她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。
為什麼傅嚴詞要把報紙藏起來。
為什麼同事們來探病的時候都支支吾吾,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。
原來溫家竟然在報紙上詆毀她的名聲!
說什麼早就把她許配了人,可是她非但不聽父母的逃婚,更是和其他人有婚姻事實的情況下,和傅嚴詞私奔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。
甚至在報紙上假惺惺的要傅家調查清楚情況,千萬不要被她蒙蔽雙眼。
溫暖想過許多他們的反應,卻完全沒想到他們竟然這樣喪心病狂。
她也是溫以誠的親生女兒,可是從小到大,從他身上感受到的父愛少的可憐不說。
竟然還要這樣詆毀她!
儘管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,可這一刻來臨的時候,她握著報紙的手還是劇烈顫抖起來。
她咬著嘴唇。
從劇烈抽搐疼痛不堪的感覺中油然生出一股恨意!
憑什麼!
憑什麼!
她已經知道得不到,也已經坦然接受了這樣的人生,甚至想好了以後和溫家井水不犯河水,以後老死不相往來。
為什麼溫家還是要毀她!
她在這一刻,徹底明白了陳姐臨行前那一番話的意思。
單位恐怕已經生出要開除她的心思了吧。
只是她現在正在病假中,貿然開除並不符合規定。
但,遲遲早早,都有這一天。
屈辱的淚水沿著她的眼角「啪嗒」一聲落在報紙上,她顫抖的手驀地曲成拳頭,把筆挺的報紙攥成一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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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嚴詞是回家之後,才得知溫暖離開的消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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