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把我的冠軍獎盃給弄碎了,我要教訓教訓她怎麼了?」
「教訓她?」
時嶼白冷笑,「那你試試看?」
林曉穎看著這個眉眼精緻昳麗的男人,這樣英俊的男人,她這輩子都沒見過。
這樣的男人就該配從容姐姐那樣的。
那個女人雖然比從容姐姐好看,但哪兒有從容姐姐的家世背景?
「你……」
窒息感傳來,讓林曉穎喉嚨口蹦不出半個字。
「什麼叫我摔壞你的獎盃?」
就在這時,池歡清脆的聲音傳來,「明明是你故意伸出腳來想要絆倒我。」
「只不過我幸運,沒有被你絆倒罷了。」
「你偷雞不成蝕把米,現在還敢對著我賊喊捉賊?」
「你放屁!」
池歡一開口說話,林曉穎就感覺胸膛上的力道減輕了一些。
但是她這句粗口一出來,那股壓力變得比之前還要重。
就在她狂翻白眼,幾乎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裡的時候,胸膛上的那隻腳才收起來。
有人衝上來,把地面上的林曉穎攙扶起來。
林曉穎顧不上別的,獲救的那一刻開始就大聲的喘息。
耳畔傳來的聲音很熟悉,儼然是從容的。
「嶼白,發生了什麼事,你為什麼要踩著曉穎,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」
聽到從容的聲音,林曉穎差點就要哭出來。
「沒有誤會。」
池歡說道。
「這個人是你的朋友?」
時嶼白也問。
從容看了眼時嶼白興師問罪的表情,才囁嚅的道:「是。」
「那就怪不得了,她故意伸出腳來絆我,卻被我躲開了,她反而自己跌倒。」
「她跌倒就跌倒了,竟然還敢把跌倒的責任怪罪到我頭上。」
「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?」
池歡淺笑盈盈。
「從小姐,她絆我的主意,該不會是你出的吧?」
從容瞬間慌起來。
連連擺手,「不是的,池小姐,你千萬別亂想,我怎麼可能用這樣的手段?」
池歡歪了歪腦袋,眸光狡黠,「從小姐的意思是,你也想針對我,陷害我,但是你的手段比她要高級?」
從容簡直要在池歡明亮的眸光下無所遁形了。
「不不不,我怎麼會想設計和陷害你呢?」
「曉穎,你快跟我說說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
林曉穎屈辱的咬住嘴唇,這才說道:「這些事跟從小姐無關,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!」
池歡眨眨眼,「哦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