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儘量表現的嚴肅,就像個虛心求教的小師妹,正在向師哥請教。
對時嶼白的喜歡被她掩藏在眼睛的深處。
也許是她的表演騙過了時嶼白。
提起這個來,時嶼白就開始耐心的跟她分析起來。
池歡聽的入神,看著他的臉龐發了呆,他現在臉部的輪廓已經有了前世峻挺的雛形。
那峻挺的臉龐看一眼就讓人臉紅心跳。
忍不住想,他在學校是不是很受女孩子的歡迎?
有沒有人和時嶼白遞小紙條?
叢容出現了嗎?
有沒有和時嶼白髮生什麼接觸?
他喜歡從容嗎?
她知道自己這樣胡思亂想很丟臉,就是後世被人唾棄的戀愛腦。
可是她控制不住,每顆腦細胞都有自己的想法,都被時嶼白牢牢的占據著。
驀地,耳畔響起他的聲音,「你在聽嗎?」
池歡猛地回神,這才發覺時嶼白不知不覺竟然靠的自己很近,她連忙躲避,結果腦門狠狠的磕在了柜子角。
「咚」的一聲,震到空氣里。
池歡疼的嘶氣。
不好意思的掀開一隻眼帘,映入視線的卻是時嶼白噙著笑的眸。
他眼底淡淡的嘲弄,仿佛有了前世的模樣。
這種感覺太過熟悉。
他高高在上,偶爾會嘲弄她的蠢笨。
也許是氛圍太好,讓她想起從前,她的嗔怒瞬間脫口而出。
「你笑什麼笑!」
話落下,她就恨不得咬掉舌尖。
忘了忘了。
現在的時嶼白和前世的時嶼白根本是兩個人呀!
她甚至生出一種恐慌,生怕時嶼白撂下自己就走,她等和時嶼白在一起說說話,這樣簡單的奢望都足足等了三年。
如果他再一轉身,誰知道下一次相聚是什麼時候?
想到這裡,池歡眼底快速浮上一層水汽,心裡酸酸的,濃的化不開。
「你、你生氣了?」
小心的覷著他。
不料,這次時嶼白嘴角甚至還帶了一點不明顯的笑弧。
「冒冒失失。」
他下了評語。
簡單的四個字,卻讓池歡的心瞬間飛起來。
沒生氣。
沒生氣就好。
「關於選理科文科這件事,你還有考慮的時間,在這段時間多想想。」
也許是看他心情好,氣氛也佳,池歡忍不住提了個非分之想。
「那我以後想就這些事情請教你,可以給你寫信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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