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喂!」
她抗議,眼眸怒的發亮。
「你非要這麼形容我們的關係嗎?」
「我們什麼關係?」
他挑眉。
轉身,將房門落鎖。
池歡瞪著他,「我們當然是准男女朋友的關係。」
「那我說師長,難道錯了?在學校……」
他故意有所停頓。
池歡跺腳,氣的接連跺了好幾下。
「你幹嘛說學校,可是我在學校也不敢和你有任何逾矩的舉動啊。」
「我……」
她軟下了音調,想和他好好打個商量,別開這種玩笑了,不然她遲早要羞恥而死。
前世的她永遠也想不到,有朝一日擋在她和時嶼白面前的大山,竟然是師生戀的禁忌感。
現在是七十年代,風氣遠遠沒有之前開化,這件事如果被戳穿,等待他們的是什麼可想而知。
「很簡單,把學習搞上來,儘早畢業,我和你的關係就會徹底逆轉。」
時嶼白冷靜的分析。
池歡垂下眼臉,算是接受了他這個建議。
「那你之前說的好好表現具體指什麼?」
池歡問。
「我來找你就是想讓你輔導功課呀。」
「我一直在為我們的關係推進而努力。」
面對她滿是求助欲的無辜水眸,時嶼白短促哼笑了聲,「這個話題等吃過飯之後再討論。」
說完轉身就走。
池歡趕忙跟上他的步伐。
雖然知道了時嶼白現在的住址,但是他們的關係也沒什麼進展和突破。
倒是學校在得知她在課堂上的發言後,找她好好的談了談心。
苦口婆心的勸道,她現在還是學生,要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學習上,才能不辜負家長的期望以及學校的培育。
池歡乖巧的點頭。
在學校見到時嶼白,也不敢再造次。
倒是學校里有不少男孩子被池歡吸引,喜歡她那種勇敢求愛的勁,不少人給她寫情書。
每當收到情書,池歡就會拽著林書一起,嚴肅的把情書還給男同學,並且把老師告誡她的話,如數再複述一遍。
她雖然生的漂亮氣質也呆萌,但板起臉來的時候,也說的男同學臉上發熱。
這天池歡在拒絕一個同學之後,拉著林書準備回宿舍複習功課,一轉身,就見到時嶼白長身玉立在皚皚的白雪中。
他左手臂夾著藍色的文件夾,身穿黑色呢子長大衣,雪霰星星點點的落在黑色長大衣上,就連頭髮也蒙了一層白白的雪霰。
也不知道他在那邊站了多久,聽了多久。
池歡呆住。
心臟像被大手攥住,在窒息中一蹦一蹦的跳著,渾身的血液瘋狂的流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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