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經能感受到周遭同學們異樣的目光在凌遲,他本就是校園矚目的焦點,她更是因為課堂上的告白一度成為名人,這樣出現得讓人怎麼想入非非呀!
他挑了下眉稍,「你這樣還能走路?」
她被噎住,牙齒在唇瓣陷的更深。
「那你帶我去哪裡?」
時嶼白瞥她眼,那眼神就宛如在注視一個白痴,接著拋出兩個字。
「醫務室。」
還好還好。
池歡只能用自己現在是扭了腳的病人不良於行來欺騙自己。
就是不知道這樣解釋,同學們會怎麼看。
「那你走偏僻一點,我知道一條去醫務室的小路。」
「你在害怕什麼?」
他向來平靜的眸底此刻已是暗流沉沉,看著他的眼睛池歡一度以為自己會被吞沒。
「我怕學校再找我訓話。」
池歡害怕掉下去,嫩白的手指揪緊他身上的長大衣。
「我和你之間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?」他問。
池歡果斷搖頭。
雖然她很想和他發展點不可告人的關係,奈何他不給機會呀。
他就像沒有縫隙的雞蛋,讓她這顆小蒼蠅想叮都找不到漏洞。
「那你怕什麼?」
池歡撩起睫毛覷他。
他臉上倒是一片坦蕩蕩,反而顯的她小人常戚戚。
她油然生出一種逗弄他的心思。
「也對哦。」
她神色明顯鬆弛下來,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刮他身上大衣的紋理。
「畢竟你現在是我的老師。」
「老師和學生,怎麼能有齟齬呢。」
她垂頭喪氣,像是被他們的進展打擊到了。
時嶼白看著她目光綿長的能拉出絲來。
去醫務室看了看,有點嚴重。
骨頭有個小小的裂口,好巧不巧,怎麼那麼一歪就裂了呢,女大果真脆皮的不得了。
她沮喪了小臉。
「怎麼辦呀。」
「我還想趁早趕上功課呢,我有兩門功課好差,等我的腳踝長好了,恐怕那兩門也掛科了。」
時嶼白臉色不變,讓校醫給她開了請假條。
出醫務室的時候,他蹲下身,讓池歡趴在他背上。
池歡沉浸在傷心裡,無暇顧及這個姿勢多少有點曖昧,一條腿落地,兩條胳膊從背後圈住他的脖子,就伏上他寬厚的脊背。
時嶼白兩隻手向後攬住她的兩個腿彎,向背上掂了掂,左手臂扶著病床起身。
池歡把臉頰貼上他的脖頸,就如同前世一模一樣。
肌膚接觸的剎那,她的嬌嗔下意識脫口而出。
「都怪你,要是你不出現,我也不會被林書給推倒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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