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出門的時候沒檢查好,怎麼把這茬忘了。
「嘖嘖嘖……」陸心婷直搖頭,「這得是多激烈,才搞成這樣啊,啊?」
「不是。」木寧捂著臉,溫度下不來。
「不是什麼?說,是不是談戀愛了?靠!這男人夠生猛的呀。」
木寧恨不得鑽進地縫裡,「沒談戀愛,你又不是不知道,顧叔叔管我那麼嚴。」
「那這是誰弄的?」
「就我自己撓的。」木寧只好胡扯,「就,就昨晚家裡進了個蚊子,我被咬了一口,撓的。」
陸心婷都被氣笑了,「你家蚊子這麼咬人啊?老娘身經百戰,你可別糊弄我,這一看就是用嘴吸出來的,而且一看就啃了很久。」
她瞟見那吻痕,又嘖嘖兩聲,「這麼紫紅,跟中毒一樣。」
木寧臉上火燒火燎,知道糊弄不過去,「就昨晚去酒吧,不小心喝多了,碰到個登徒子,給嘬了一口。」
某登徒子在辦公室里打了個噴嚏。
陸心婷嘿嘿直笑,「木寧寧,可以啊,敢背著你顧叔叔釣男人啦?」
「你別亂說。」木寧心虛地眼睛亂瞟。
陸心婷來了興致,「說說,那男人什麼樣兒,高不高,帥不帥?技術怎麼樣?」
「陸心婷!」木寧簡直想捂她的嘴,「我喝多了,不記得了好不好。」
「不是吧?吸的這個位置,這個顏色,一看就吸得很用力啊,就差點吃了你,你能不記得?」
記得。
怎麼會不記得。
木寧滿腦子都是。
但她使勁搖頭,「不記得了,都說喝多了。」
陸心婷太知道木寧什麼樣了,一看就是打死不承認,也不逼她。
「得,你可把人藏好了,別回頭被你顧叔叔翻了去,有你好受的,那男人不死也得扒層皮。」
哼,扒層皮才好呢。
木寧心裡恨得直嘀咕。
這一下,倒是讓木寧想起個事情來。
「心婷,你說……這個催情香薰,會讓一個男人意亂情迷對女人做那種事嗎?」
「嗯?」
陸心婷一挑眉,來了興致。
「怎麼個意思?具體說說。」
木寧差點咬到舌頭。
她胡亂編了個場景。
「就是我認識的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合租,孤男寡女,共處一室,就發生了點那種事,是不是催情香薰起的作用?」
陸心婷嗤嗤的笑,「你確定是催情迷香起的作用,不是這個男人對這個女人本就有興趣呢?」
木寧搖搖頭,「應該不感興趣。」
陸心婷懂了,「那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,只要這個女的長得不算差,又是孤男寡女的,很有可能啊,畢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嘛。」
木寧忽然懂了。
顧知胤對她,純屬生理反應和衝動!
她一直把顧知胤當叔叔,從小到大,摟抱,撒嬌,甚至撒潑,都習慣了,顧知胤一直都照單全收。
但顧知胤是個男人啊!